人不是自己弄死的也变成自己弄死的,自己从警数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他铁了心今天绝对不能跟他走,一走就回不来了!
只见梁川抽出腰间所系的柴刀,捕快一欺身上来,梁川就拿刀划过去,刀锋始终离捕快有一些距离,他只想逼退这群捕快,一但伤了他们,自己没罪也不好过了,肯定会被抓进去了一顿折磨。
都头见梁川竟然敢公然拒捕,还亮出了凶器,这在凤山可是头一遭,心头怒火顿时爆发,咆哮道:“大胆刁民,你竟敢携凶拒捕,本都头今日本想对你法外开恩,是你自己找死,别怪本捕心狠手辣了!你们几个,给我随便上,生死不论!”
几个捕快一听都头下命令了,嘴角都露出阴森的笑容,本来他们还担心下手没轻重,将梁川打死打残,日后难免缠上官司,现在领头的发话了,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那就往死里打吧。
他们手里拿着哨棒,也就是水火棍,质地坚硬,常人根本吃不消两棍,但是梁川自打身体恢复后大异于常人,身体不仅是爆发力还是耐力都是一流的。几个捕快试图用套索套住梁川的肢体,但是梁川人高马大,动作更是敏捷得像一只猴子,怎么套也套不着,急得几个捕快挥捧就往梁川身上招呼。梁川手只现在只有一把小柴刀,吃力地格挡住每一次棒击,但是身上还是有很多地方暴露在棒棍的攻击之下!
下亭楼的后门空间本身就不大,梁川被几个捕快围在垓心,进退不得,身上越来越多地方受伤。此时的梁川就像一只被困的猛兽,始络不屈服,但是体力耐力却越来越差了,柴刀的格挡也越没越不起作用,雨点一样的棒击不停地落在身上。
两个捕快瞅准机会,一把套住梁川的左右两只手!
糟了!梁川心中大惊!
得手啦,都头及一众捕快心里窃喜,终于套住你了,看你还能怎么样!左右两边两个捕快分别套住了梁川的左右手,甫一套住,迅速往回拉,套口收缩,紧紧都绑住了梁川的手。梁川两边吃力,挣脱不得。捕快越拉越紧,在四周游走伺机的捕快,眼见如些,一把冲上前用套索想套住梁川的头!
头要是被套住了,那就真死定的!
一瞬间,梁川的两臂爆发出惊天的力量,左右两边拉住套索往中间用力一扯,只见左右两边两个衙役面朝面飞了过来,嘭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其他捕快见梁川如此神力,心里更是大骇,一个个畏缩不敢上前,场面十分混乱。
梁川不想跟这群捕快真的闹出点意外,把事态扩大化,但是他们毫不退让,逼得梁川悲愤地吼道:“各位差大爷,草民本是一介良民,何苦要苦苦相逼呢!”
“哼,苦苦相逼,好你个苦苦相逼,老子当差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硬骨头!”梁川不肯就犯一下就逼急了大胡子都头,“咣”的一声大胡子捕子从腰间抽出腰带,“你娘的,今天老子不劈了你,老子就不姓卢!”
卧槽,这大胡子要来真的了!
大胡子都头出刀了,下亭楼的后院突然闪出一个人来,一把将大胡子都头的刀柄压住,拼死拉住大胡子劝道:“老吴啊,你脾气还是这么爆啊,咱们现在当差的可不比以前啦,你不为自己前程着想,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要冲动让我去劝劝他!”
大胡子急红了眼,提着刀就要上来,嘴里吼道:“老李你他娘快闪开,老子的刀可不长眼,等下削到你!”
梁川定睛一看,出来的竟是那天在破官窑碰到的大胡子捕快郑福成!救星啊!你小子原来一直躲在里面,老子都快让人给砍了你才知道出现!
只见梁川的演技瞬间爆发,那嚎得比鬼哭还惊天动地,差点就给郑福成跪下了道:“李都头啊,小的你见过啊,我一介良民手无缚鸡之力,杨兴死得不明不白,与我虽然有一点干系,但并非草民所为啊,李都头你可得替我作主啊!”梁川哭天抢地的说道。
李成福心里怒骂梁川,就你小子还手无缚鸡之力,牛都能被你倒着拽了,刚那两个捕快差点没让你甩出去摔死。
李成福板道脸对着梁川道:“你小子还不消停一下,简直胆大通天,竟然还敢公然拒捕!”然后立马换一张脸,老脸堆满了笑容对着大胡子都头道:“老吴你莫要冲动,让我去跟他说说!”李成福死死地拉着大胡子,不敢松懈。
“好!你去跟他讲,今天跟我们走,进了大狱等知县老爷去断案,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是还是犯糊涂,休怪我的刀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