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都不如像我说的,定了一钱银子,趁着新鲜劲儿,做一锤子买卖赚的更多。”
“格局啊……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贾玺觉得自己说的很明白了,可是听的人不懂。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还想着你啥时候大婚,典礼上帮我打打广告,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指望不上你了……”
小郕王:“什么广告?”
“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
“我特么当然知道。”
“那你还问?”
贾玺轻蔑的眼神,小郕王觉得他就是在嘲笑自己,气的牙痒痒。
“那你还真说对了,我一时半会儿可是成不了婚,你这主意是打水漂了。”
“呵呵……你大婚的时间要是能你自己做主,我把身家性命都输给你好吧……”
贾玺这话倒是不作假,皇家血脉,尤其是像小郕王这种在宫里得宠的子女,婚姻大事很难自己做主。
便是当朝的太后,年轻时跟宣德皇帝的爱情故事能拍成64集大型古装言情剧,当年进宫时候也不过是太子嫔……
孙太后能一步一步爬上皇后的宝座,天时、地利、人和,少一样她都得成不了事……
于谦,热闹听的差不多了,酒也不喝了。
“你们两个,一个贵为王爷,一个又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俩人都是有身份的,又不是小孩子了,见了面就要拌嘴的?”
又专挑着贾玺说教:“还有你,什么赌上身家性命?我知道你性子泼皮,跟殿下关系好,可天家婚配的事也是你能胡乱猜的?简直无法无天……”
贾玺小时候常在于府呆着,于谦没少管教。可贾玺,猾的跟猴一样。自己稍微露点怒意,便要见风使舵乖巧一阵子。
有几次实在是必须拿藤条教导,他仗着孩童身子轻,三步两步顺着水缸能爬到房顶上去……
于谦这老胳膊老腿的,拿什么去抓?
府里的下人们又怕伤了国公家的少爷,也是只敢好言劝着下来,可不敢上去惊吓到他……
倒是把性子养的愈发无法无天了……
贾玺的话,像根刺一样扎在小郕王心上。他不是不想成婚,他只是不想一切都听安排,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