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其实什么也没查到,就这些信息。你觉得有用吗?”
“我不知道”
“等等吧,有时候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让时间去解决。如果真的是意外,就看开些。不是意外的话。。”
“怎样?”
“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速喜不吭声了
“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我先挂了,如果你查到了什么,麻烦告诉我一声。”
“嗯!”
速喜先挂了电话,躺在租住的一室里望着棚上吊着的一只没灯罩的节能灯。有萤虫绕着它乱转,像极了此刻速喜的心,空乱。
能埋怨肖朗立案,叫哥死后也背了个偷车贼的恶名吗?可事实就是事实!
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临街房子的嘈杂,速喜有时候觉得自己像躲进了一个山洞。
可还是有人打扰她的清净,今天杨玫打了电话,说原来约好的面试推迟了,因为上边一个领导不在,少一个签字的手续。等公司都安排好了,就给她打电话面试。
杨玫也是对那天没有去帮速喜心存歉意,工作的事儿也算是帮速喜留意了。速喜淡淡地道谢,然后就挂了电话。
自从哥出了事,她就觉得生活了无意义。身上一点儿也提不起劲儿。以前不断地想着给哥填坑,暑假疯狂打工为哥还赌债,如今哥剩下的钱足够还债了,哥也没了。
失去动力,速喜窝在小床上一连两天都躺着不动。
房东大姐时不时来敲敲门,听房里的人有个声儿,才稍微放下担忧的心。
当初就不该把房子租给她,谁知道她是个待死不拉活的啊?别哪天想不开,死这!那可完了。
其实速喜也不想租房子,她想回花马村待着,起码那里还有点家的味道。
可是村里的疫情没解,虽然说村民正常进出了,但二爷说让她赶紧正经面试,好好工作,一切走上正轨之类的。
哥都没了,在哪里还不一样?速喜也没挑拣,在城里的路上走着,看见路边的楼上写着出租一室就租下了,用的是自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