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陈周把自己的思考和做的事情给芙兰说了一遍。
“那个打暗枪的人是你?”芙兰惊得瞪大了眼睛。
“是啊,所以你说的那个马尼乌斯找到袭击的人的可能性基本上不存在,你也完全没必要担心。”
“可是他找不到袭击的人不是更可能要找我泄愤吗?”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芙兰又沮丧了起来。
“哼,你晚上不是正好要去参加西庇阿家大小姐的沙龙吗?去讨好一下她然后再个马尼乌斯添点堵,让他无暇顾及甚至直接认定就是西庇阿家的人在搞他不就好了?”
听到陈周的这个主意,芙兰觉得确实可行,可是一想到要去讨好西庇阿家的那位伊西斯大小姐,曾经被嘲笑的奚落的经历便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眼巴巴地看着陈周,问道:“阿周,还有别的法子吗?”
陈周瞪了她一眼然后说到:“你有的选吗?”
这样芙兰彻底放下了心中的侥幸,满脸痛苦的把头埋在陈周的怀里,思考着晚上该如何应对伊西斯大小姐和他的爪牙的诘难。
很快陈周就发现了大路上缓缓向前行驶的里奇家的马车。
他抱着芙兰落在了巷子里,然后半个身子露出巷口朝马夫招了招手。
而马夫发现他了以后就把马车驶到了路边,在陈周附近停了下来。
陈周借着马车的遮挡抱着芙兰溜进了马车,然后将芙兰放在了车座上。
接着他撩起了车窗上的帘子向车外的奴隶管家问询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被放行了?”
管家微微一躬身,回答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附近几个消息比较灵通的商人说今天发现了几个革命军的人,这次封路就是为了捉他们,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士兵突然被调走了一大部分,封路自然也就维持不下去了。”
听完管家的消息,陈周点了点头。
这大概是那个马尼乌斯调人去围杀那群不存在的袭击者了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们认定为革命军。
他挥了挥手,示意继续出发,然后放下了帘子,从包裹里拿出一条毛巾,从水壶里倒了点水撒在上面,用力擦了擦脸,把已经干在上面的黑泥彻底清理干净。
芙兰殷勤地接过脏兮兮的毛巾丢在了一旁的水桶里,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哼,又是革命军,碰到了他们就没好事!”
陈周听完瞥了芙兰一眼,然后不咸不淡地刺了一句:“你身边可还有个革命军呢。”
“嘻嘻,哪能呢,阿周你要是革命军哪还犯得着来救我呢?”芙兰嬉皮笑脸地说着,然后抱起了了陈周的胳膊。
“可我还要支持奴隶解放呢!”
再次谈到了这个话题后,芙兰的身体一僵,她咬咬牙,结结巴巴地说着:“嗯...阿周你...嗯你肯定是不会害我的...”
她越说声音就越细微,最后的几个字几乎声若蚊蝇。
这个态度很快就让陈周不耐烦了起来,从她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把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啪!”
对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