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福看着眼前的一些纸币,再次把凶狠的目光盯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爸,你就拿这点儿东西打发我吗?真当我是个叫花子啊。”刘广福有点儿戏谑的盯着刘海中说道。这个时候他之所以叫了声爸,完全是想把自己的抢劫行为合法化。
儿子朝老子要东西,那能说是抢劫吗?
再说了,是他说自己是他儿子的。自己儿子都当了,朝老子要点儿钱难道不应当吗?你这么抠抠搜搜的像话吗?
“三儿,我真的就这么多钱了,再多,我真的没有了。”刘海中苦着脸说道。其实他说的是实话,摆在面前的五十多块钱,是家里的全部家当了,再多可真的就啥也没了。
“你骗鬼呢!就这么几十块钱,还不够我买盒烟的呢。你放老实点儿,省的受苦,你说是不是?”刘广福刚刚到这里,他哪里明白此时这些钱的购买力啊。他这时候的心里,还用二十一世纪的物价,衡量这个世界呢。
虽说他看过原著,但他能记得一个傻柱就不错了,那里还能什么都记那么清楚?再说了,他在国外漂泊了二十年,对国内的记忆,早就淡化了。
“三儿,我一个月挣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的没有了!”刘海中此时都要哭出来了,他太委屈了,谁能想到,他也有被儿子打的这一天,而且来的这么快!
“哼哼,要是被我找到,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刘广福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自己观察起来。
刚刚他就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的奇特,当他看向金属物体的时候,自己的体内,总有一种异样感,仿佛自己特别想把那些东西,据为己有一样。
刘广福此刻精神还在紧张的状态,他一心一意的就是想脱离这个让他没有安全感的环境,此时根本就没有时间考虑自身的这种变化。
当他把目光投向一个方向的时候,他内心的那种异样感更加的明显了。
难不成是第六感?刘广福自我怀疑到。反正不管了,既然自己心里有这种感觉,那就验证一下就是了。
刘广福对着自己有感觉的那个地方,就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这个地方在房间的一角,一边是墙,一边是炕,就在这个角落里,他越来月觉得这个地方不对劲儿。
刘海中看着刘广福直奔这自己藏东西的地方而去,这个时候又想哭了。
造孽啊,真是造了孽了。自己藏在那里的金条,这是被这个小崽子给盯上了呀。要不然这么大个屋子,他怎么就偏偏盯着那个地方不放?
他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三儿,你别犯傻,那些金子我埋起来也是给你们兄弟几个留的,你现在就是拿出去,你也花不了啊。听爸的,咱们留起来,等以后风声过了再用。到时候,还是你们兄弟几个的。”
刘海中还在做最后的坚持,他希望这个“儿子”,能够听他的一句劝,不要把那些金条给露出来。毕竟,那些东西来的可不光彩!
刘广福一听,啥玩儿?有金子!有金子我还能不拿?你真当我傻呀!
刘广福这下更加的有目标了,金子嘛,想要藏起来,要么是藏墙壁的暗格里,要么就是埋在地板下。
刘广福还真的没猜错,扒开了墙角的地砖,只往下刨了几下,就挖出来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竟然都是金条。
看着这些金条,刘广福又回头看了看这个刘海中,说实话,他真的是不想抢劫的。自己虽然是在坐牢,但那也是因为做保镖误杀了人,他又不是真正的十恶不赦的坏人,抢劫这种事,有违他的职业道德。
不过再想想,这人可是自己的亲爹,拿自己家的一点儿钱,怎么也不能算是抢劫吧?虽然这个场面看起来挺像的,但严格来讲,应该也不算是。
他没数里面有多少金条,只是随手拿了三根,剩下的又原封不动的给他放回了那个坑里。
“我怎么说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爹,拿你三根金条不过分吧?”刘广福把金条在刘海中眼前晃了晃,示意自己就拿了三根。
“不,不过分。”刘海中还能说什么?能只拿三根没给他包圆儿他就烧高香了。
“那行了,咱们谁都不欠谁的了,我走了。”说完,刘广福就起身,从窗帘的缝隙里看了看,趁着院里没人,一个闪身,就出了家门。
如今,拿了刘海中钱和金条的他,心里多少有了点儿底了。出了四合院的大门,他就学着路上那些人走路的状态,悠悠达达的快速朝着前方前进。
为什么是朝前方前进呢?因为他哪里认识路啊,无论朝哪里走,对他来讲,都是前方。
不过他这条路还真是走对了,没用多长时间,他就走出了京城城区。
到了野外,这就让他有了很大的安全感。可能是坐牢时间太久了,此时看到这四周的旷野,他感觉呼吸到的空气都带着自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