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宽心,一定不会乱说。”
四个大妈胡乱应承道。
贾张氏早就被秘密折磨抓肝挠肺,听了她们的保证,立即道:“我给你们说,雨水那丫头被别的男人亲了,她对象要不要她,还不一定呢。”
四人都咽了下口水,这是在搞破鞋?
贾张氏又道:“三大妈应该知道,就是傻柱回来那晚,傻柱那混子请院里的三个大爷喝酒,把吕家小子也请去了,谁知道他喝醉了耍酒疯,逮着雨水就亲。哎也不知道傻柱为啥请他。”
几个大妈开始议论纷纷,手里的活都顾不上做。
三大妈眼睛放光,心脏砰砰跳,激动的恨不能大喊大叫,忍的脸都扭曲了。
贾张氏说完秘密,心里舒坦多了,看她有异,关心道:“你怎么了,你家谁病了?”
三大妈颤抖声音道:“我…受凉了,熬点药喝去去寒气。”
买中药喝去寒气?你家真是有钱烧的慌!
贾张氏腹诽着,脑中闪过儿媳妇昨儿晚上的话:吕康安和阎解成打完架她才回家。
贾张氏一激灵,不好,闫家和吕家结仇,她这是颠颠给人送刀来了!
…………~…
贾张氏忐忑不安地坐在床沿上,眼睛茫然看着两个孙女在床上胡乱蹦哒嬉闹。
手里的鞋底,半天也没见纳一针。
听见儿媳秦淮茹在院里说话声,她猛地回神,慌乱地站了起来。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屋,我一会去给你收拾!”
这是儿媳妇对傻柱说的话,狐媚的很。
如果平常,贾张氏一定跑到门口,盯着两人,让他们不要太过分,注意一下影响。
不过今天有求于儿媳妇,就先放她一马,账过后再算。
秦淮茹推门进来,未语先笑,自个扶着桌子乐了一阵,看贾张氏脸色难看,才对她说道:“妈,你是不知道,今儿许大茂可是把脸丢干净了!”
“怎么了?”
贾张氏问道,眼里八卦的光芒闪烁。
“哈哈!”秦淮茹咳嗽一声,把笑意压下去,道:“他…他哈哈…中午下班,大家都到食堂打饭吃,他…哈哈…他当着上千工人的面,腰带突然断了,裤子当场褪到脚跟,棉裤也没拉下,你不知道那场面,女人吓的大喊流氓,男人有的要给他提裤子,有的要送他去保卫科,乱了得有半小时。”
贾张氏脑补着画面,也觉得可乐,“最后呢?”
两个孩子见到妈妈,气切地滑下床,扑进秦淮茹怀里。
秦淮茹揽着她们,从兜里掏出傻柱让她甜嘴的大白兔,分给俩孩子,一人两块。
听着她们高兴的欢呼声,道:“最后还能怎么办,许大茂像老鼠一样,灰溜溜的跑了呗。”
贾张氏不乐意了,“你们钢厂领导就没处分他?这是流氓罪啊!”
这许大茂讹了她们家好几块钱那!一只瘟鸡,要了3块钱,当时没心疼死她。
秦淮茹皱着眉说:“我也不知道具体处分是什么,公告栏里没贴,大喇叭也没广播,不过大家都说他最轻会被下放到一线一个月。”
贾张氏听完对处罚,连说轻了、轻了。
她又想起刚才秦淮茹进门前对傻柱的话,脸色沉下来,“傻柱又让你去给他收拾屋子!你不许去,这个小鳖种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你……。”
秦淮茹挑眉道:“傻柱说一个月给3块钱。”
贾张氏:“3块?就随便收拾下屋子?”
“你想什么呢,还要给他洗衣服!”
“你不会多要点啊!他说3块就3块?我看5块他也能答应…。”
秦淮茹没再打理这贪得无厌的婆婆,低头嘱咐孩子们一声。转身出了屋。
“哎!”贾张氏突然想起她还有重要事没说呢,又一想:反正话都说出去了,晚上再告诉儿媳说也不晚。
主屋。
傻柱把一个鸡腿直接塞进秦淮茹嘴里,并警告她说:“在这里吃掉,或者鸡腿没收,你自己选?”
秦淮茹咬着鸡腿,眼睛红红地看着他,开始听话地吃起来,大口的撕咬。
只感觉这鸡腿真香,特别的香,是她这一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估计她到老也不会忘,一个男人天不亮就出门,顶风冒寒给自己买来的。
傻柱叹了口气,伸手给她把眼泪抹干净,道:“以后也疼爱一下自己,别什么都给老人孩子。”
秦淮茹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女人不都是扶养孩子和孝顺老人嘛!等孩子长大了,他们也会孝顺她。
傻柱无语,代差代差。
没谁对谁错,环境教育不同而已。
他走到炉子边,拿起水壶倒了半茶缸水递给秦淮茹,让她喝完水再干活。
傻柱问:“今天许大茂的倒霉样,看了解气吗?”
秦淮茹拿着茶缸笑道:“可不解气了,你说他的皮带咋会无缘无故断开了呢?”
傻柱得意挑眉,心中暗道:因为老子的新技能是宽衣解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