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从傻柱房间回来后,贾张氏就一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着她做饭、教训放学后乱跑的棒梗,把饭菜端上桌,招呼孩子们吃饭,给最小的孩子喂粥。
贾张氏心里戾气横生,觉得这贱人满脸春意,一定和傻柱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过孙子还没长起来,她只能忍下这口气。
“妈,你怎么不吃?”秦淮茹看着冷脸坐着泥塑一样的婆婆,关心道。
“奶奶是不饿,嘿嘿,正好我还没吃饱。”棒梗嬉笑着,伸手就要拿盘子里仅剩的一个窝头。
秦淮茹一筷子打落他的手,正想开口说这是奶奶的那份。
贾张氏见状不乐意了,拿起窝头就塞给棒梗,对着秦淮茹冷哼道:“这就容不下我的棒梗了?要记住,你现在还是我们贾家的人!”
什么啊!
秦淮茹对时不时就阴阳怪气犯脾气的婆婆,也总结出一套应对办法,冷处理,就是不搭理她。
过段时间她消气后,她会主动找人说话。
也不再管棒梗,他拿着窝头吃的开心,秦淮茹低头喝自己的粥。
吃完饭,孩子们玩了一会儿,洗完脚被撵上床睡觉,待三个孩子都睡着了,贾张氏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很生硬。
“你明天请一天假,去把你堂妹接来!”
秦淮茹脱衣服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解扣子,轻声道:“这大冬天路不好走,明年开春吧!”
贾张氏斩钉截铁道:“不行!”
秦淮茹脱下棉衣,钻进冰凉被窝,忍不住打了冷颤,热水瓶都给孩子用了,她只能靠身体暖热被窝。
看婆婆坐在床头,一副得不到准话,不会罢休的样子,她心里泛起阵阵苦涩,无奈道:“我明天请假!”
此时被窝的寒冷,也比不过她已经冻结成冰的心,她伸手关上灯,任由眼泪磅礴而下。
贾家都已经关灯睡觉,吕家才开始吃饭。
这一切的缘由,是因为吕康安拿回家的猪肉。
吕大山夫妻对傻柱无缘无故给儿子猪肉,进行了各种猜测,最后也没得到有说服力答案。
由于讨论的时间太长,错过了平常做饭时间,既然已经晚了,再晚一点好像也说的过去。
老两口切了一半的猪肉,要摸黑给姐姐吕微微送去,说法是让还没出生的外甥尝尝他舅舅弄来的猪肉。
吕康安理解老两口的爱女心,举双手双脚的赞成,自愿留家里做饭,等老两口看完闺女回来一起吃饭。
所以当吕家吃完饭,已经10点了。
吕康安借口上厕所,撂下碗筷就离开了父母房间,他快步来到二门口,看何雨水房间还黑着,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何雨水还没回家。
追女人的五大法宝“潘、驴、邓、小、闲”,他现在只占两样,潘、邓现阶段不用想了,只能在“闲”上下功夫。
可两人都有各自的工作,何雨水还需要轮班,碰面的机会实在太少。
白天打听到,她今后十天都上白班,吕康安想趁这段时间培养一下感情。
他来到大门口吸着烟等何雨水下班回家,可能时间太晚,等了十分多钟,何雨水就骑着自行车出现在胡同。
不待她到跟前,吕康安就迎上去,热情地打招呼:“雨水,你回来!冷不冷?”
何雨水下车,一言不发地越过他,推着车上台阶,根本不搭理人。
吕康安讪讪地摸摸鼻子,抬手拉住自行车后座,后缀着不让车前进。
这话还没说呢,如何能让她走。
何雨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低吼道:“你想干什么!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我等你就想问清楚一件事。”吕康安道。
何雨水不想在大门口与他纠缠,想赶紧打发走他,冷声道:“问吧!”
看着她的白皙的俏脸,吕康安笑眯眯道:“我就想问问,我喝醉那天亲你哪儿了?”
何雨水听了险些气炸了肺,也顾不得这是在大院门口,把自行车把一甩,上前一步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
这小娘皮性子还真烈。
吕康安扶着自行车后座,低头躲过扇来的耳光。
几天过去,丹药的效果越来越大,在寒风里站了十几分钟,他手脚依旧灵活。
两人围着自行车转圈,吕康安扶着自行车不让它倒地,还要躲避着殴打。
几圈下来,见她没停下来的意思,连忙低声呵道:“别激动!别激动,让别人听见,你的名声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