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曹研摇了摇头:“他刚才嘴里一直说什么坐忘道,成仙之类的话,谁知道发那门子疯。”
“唤欢,你知道什么是坐忘道吗?”
曹二郎摇头:“从没听说过。”
“也罢估计是坏事做多了,发了癔症,我们先换衣服,这女人衣服我实在是穿够了。”
曹研点了点头:“不过二郎你穿女人衣服还挺漂亮的。”
曹二郎给了兄长一个白眼,直接换起了衣服。
片刻两人换了衣服,将脸上的胭脂水粉洗掉。
曹二郎一盆水浇在张白坯身上。
他对这个泼皮无赖可谓是厌恶至极,不仅曾经调戏过家姐,还多次针对自己。
张白坯被冷水浇了个激灵,视线也慢慢清晰了起来,一睁眼便看到两道白衣,其中一个还用红丝绸围着眼睛。
瞬间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被骗了,被当乐子耍了!
“呜呜呜呜呜!”
被破布堵着嘴说不出话,到不用想也知道张白坯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曹无趣一拳头怼在他身上,“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省着吃苦头。”
“呜呜呜呜呜!”
张白坯一边蹬着腿,一边呜呜呜乱叫,显然还在骂人。
曹无趣又是两巴掌下去,这才让他老实了一点。
破布被拿来,张白坯喘了两口粗气,怒目圆瞪,看着曹氏两兄弟张口就骂。
“两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夯货,因为你们老子成不了仙了,没法修行了!”
说什么鬼话?
曹研和曹无趣对视一眼,照着张白坯的脸一人甩了一巴掌。
“别装傻!”
张白坯啐了一口唾沫,“都是因为你们,老子就差骗一个人,就能加入坐忘道了,就能感悟仙气,修炼成仙了!”
“……”
曹研和小老弟对视一眼,都有一点懵逼。
这说的什么鬼?
“大哥,张白坯会不会疯了!”
曹研摇了摇头:“他耍泼皮无赖惯了,没准是装疯卖傻,还的试一试。”
曹研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我来问你,礼部尚书家的二儿子打算怎么对付家姐!”
张白坯冷吭一声:“你以为那小子是看中了你家姐姐身子?”
“别臭美了,他想让你家姐姐做美人盂。”
美人鱼?
曹研有些懵,一时间没明白什么意思,刚想问一旁的二郎,谁知道二郎一个爆起,一拳头打在了张白坯的脸上。
“敢让家姐做这种东西,妈的!”
曹无趣骂着又是两拳头打在张白坯的脸上,显然他动了大怒火。
“无趣,什么是美人盂?”
曹无趣收回拳头,擦了擦头上的汗。
“美人盂就是年轻貌美的姑娘,终日跪在主人旁边,主人一咳嗽,她就的张开嘴,接住人家吐的浓痰,忍着恶心咽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