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辉摇了摇头,他把手机递到她面前说道:“队里来人了,要着装统一。”
杜珂神经放松了下来,看都没有看一眼,她撇撇嘴继续手里的工作,嘴里嘟囔着。
“形式主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等我们没有陈年积案,什么时候没有新案子的时候,就不会再这样了。”
杜珂不解,看了他一眼。
丁辉:“这样我们就没有可能被看到了,毕竟都没有案子,领导来了看什么?看我们啊?”
杜珂点了点头,又说:“是啊,到时候估计我们部门都没人了,还看个鬼啊。”
他俩相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
可不咋地。
净说什么大实话。
丁辉收拾好材料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环顾四周一眼,说道:“都已经被扫了一遍了,估计我们也看不出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了,要不要一起走?”
杜珂没有说话,她蹲在地上看着画出的人行,这个姿势确实比较难拿。
她叹了一口气,半蹲半跪模仿了一下姿势。
“这是处决的方式?”
她看向丁辉,后者向她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确实是处决的方式,而且手脚都被捆住了,跪在那里。”
他指了指沙发前。
继续说:“可能凶手当时就坐在沙发上动的手吧,看着他给自己跪下,然后杀害了他。”
杜珂啧了一下嘴,她的视线落在沙发上,“证物科的人有没有提取沙发上的物证?”
丁辉:“好像只是先取走了大件,你也知道我们区哪里还有几个人啊,都扑在案子上了,几个证物科的人来回奔波好几个案子,连水都喝不上一口......”
“给我镊子”
她打断他的话,俯着身子,脸都快贴在了沙发上,她从他手里接过镊子后,从沙发的边缘缝隙中艰难的找出一根已经和沙发颜色融为一体的头发。
准确的说是,一根女性染色长发。
“这受害者的家庭情况你知道吗?”
“男,单身,独居,出租车司机,没有什么朋友,很忙......”
“也没有女朋友?”
丁辉不解的看着她摇头,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一会儿立马去查他的消费。”
中午
区队会议室。
杜珂从法医实验室里出来就直接奔会议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