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偏了点,但距离县城也不远呀!找个女的还不好找”媳妇打趣的说。
到家的酒馆老板心里算是展时放松了,没等自己媳妇和自己打情骂俏完,酒馆老板睡着了,自己媳妇发现自己丈夫睡着了,有些无趣了,黑灯瞎火的对着酒馆老板“哼!”死鬼到家就睡,心里谩骂一句,翻过身用屁股挤了挤地方,睡去了。
几年的经营生意,酒馆老板岳父岁数大了,就退居二线回家一养天年了,挣了几个钱,在老家制办了个很小的宅院和几亩地,没有雇佣用人,一切生活节俭,家里那几亩地,每年年耕时和收麦子时会请些短工,其余时间都是自己忙活,总的来说生活算是过的清闲快活。
酒馆老板在自己媳妇家住了半个多月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见村里路过生人面孔急忙把脸转到另一边加快步伐走过去,要是听见村口敲锣官兵进村巡逻时,急忙躲进地窖去,搞得自己的媳妇和岳母莫名其妙,有几次追问为什么这样,酒馆老板都是找理由搪塞过去,一旁的岳父也不说话,有时不停的在嘴里发出“哎!”的一句,就没音了,要不就是把着镰刀下地去。
时间长了酒馆老板担心起自己的酒馆,心想也不知道那里现在什么情况,有时冲动的想回酒馆看看,可又怕酒馆附近有人埋伏在那里,在把自己抓住,可就一命呜呼了。七上八下的心越来强烈。
这天,村外面来几个骑马的人,整齐的青色外衣,衣冠楚楚的,手中拿着剑,由村外头走进村内,高大结实的骏马,一个接一个的。人骑在马背上面威风八面,村里人都出来看着这几个外地来的陌生人,其中有个大汗下马在身上拿出一副画像,画像上画的正是酒馆老板,挤在人群中的老头看见画像心里咯噔一下,但必定年轻时走南闯北的经商,世面见多了,心里虽然咯噔着,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大汗逐个的问村里的人,村里没人看出来是老头的女婿,都摇头说不认识。
老头心里庆幸着,自己的女婿虽然也在村里走动,但把自己的胡子刮了去,摘掉了帽子,穿着普通人衣服,和之前相比土气了许多,可画像上的女婿还是衣官整齐头戴帽子。难怪认不出来。大汗上马,带头的眉清目秀的女子拉动麻绳,双腿跟用力踢马肚子一下喊“驾”白马打头走出了村子,大汗随后上马跟在队伍后面,凶巴巴的目光离开了。老头见一行人走远了,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把酒馆老板拉进屋内说道:“刚才村里来人了,看着他们凶狠狠的样子,是来找你的,还拿着你的画像,你赶快逃走。”酒馆老板慌神了,在屋里打转嘴里叨咕着“我躲哪里去呀!岳父。”
酒馆老板岳父沉思了片刻说道:“我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前几天你不是和我说镖局也在找凶手吗?”
“是的,岳父!”
“那你今晚就离开,去县城想方设法进镖局,去镖局躲着,见机行事。最好能与镖局少爷见面,当面告诉他!你要找机会,如果没有机会,你就躲在他家,当个用人什么的,你自己需要想方法混进去。”老头不亏是一辈子经商之人,这步棋走得太绝妙了。
酒馆老板听完岳父的计策,犹如混沌初开,又沉思片刻感觉岳父大人的计策也许能救命于我,于是急忙进屋简单收拾一些衣物,晚上告别媳妇出门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