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战战兢兢的在县城徘徊了几天,每次路过镖局门口,都被那高大的门楼和高墙主档在外面,镖局进出的人们看上去高大强壮有的大胡子眼光发亮三步远就好像能把人看死,酒馆老板瘦小的身体畏畏缩缩的不敢靠上前去搭上一两句话,有时官兵路过,酒馆老板马上掉头加快步伐躲到胡同里去了,心里胆战心惊的。几天下来酒馆老板还是泡在附近转悠,发现镖局后面有个小门,经常有些镖局下人进出,走上前去发现都是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在后门送出拿进的,酒馆老板发现县城外有个老汗经常给镖局里送菜,米,油,猪肉之类的食用东西;酒馆老板心想能补鞥在着老头身上打开进入镖局的门路来最好不过了,这天酒馆老板下午老早守在镖局后门不远的拐角处,等着老汉走出镖局,老汉出来后酒馆老板急忙跑上前去故意撞在老头身上然后假装瘫软在地上了;老头看见有人撞在自己身上倒在了地上,吓得急忙放下手扶推车,蹲下去问道:“喂喂!你没事吧?喂喂?”吓得老头额头处了很多汗,焦急的继续喊着,酒馆老板假装眯着眼睛嘴里不停的“哎呦!哎呦!”老头用双手扶起酒馆老板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处,摘下头顶草帽扇呼着风,给酒馆老板去去热气,心里很怕眼前的人就地死去,要是那样的话,非得见官府不可,家里还有一口子人等着自己赚钱吃饭呢!酒馆老板心想自己演的戏应该到火候了,于是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老头轻声病态的样子说道:“我没事!没事!就是口渴浑身没力气,好几天没吃饭喝水了,给我口水喝!给我口水喝”酒馆老板半张着嘴。
老汉看见眼前的人醒了过来,听见要水,急忙把腰上挎着的葫芦拿过下来揪开壶盖,壶嘴对着酒馆老板送进嘴里一些水,酒馆老板戏演的真是好,刚开始一点点的喝,喝了一会用手抢过老头的葫芦对准壶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几大口就把葫芦里的水喝光了,酒馆老板慢慢挺起身体坐在地上,看着老头拱手有礼说道:“感谢救命之恩,要不是今天遇见前辈恐怕我就渴死在了这里,老头听完急忙说道:“哪里!哪里!你差点吓死我,你刚才走路撞在了我的身上了,你要是不醒过来死了过去,我今天就得去衙门做大狱去啦!”
“不愿前辈!是我这几天实在饥渴又饥饿,一下在晕了过去”酒馆老板继续演戏说。
老头仔细打量一下对面这位说道:“看样子你不像一个要饭的,像是有钱人呀!怎么没钱吃饭了呢!”老头好奇的问。
“前辈实不相瞒,本人是在东洲过来的,来之前在一家药房当记账伙计,后来药房老爷去世了,年轻的东家吃喝赌,没到半年就把药房输了,伙计们散了领了点工钱,本想来县城某个差事哪想半路上我的行李一连工钱都让山匪给裸了去,我这腹肌无力之人又斗不过他们,只好忍了,一路上三天没吃没喝,本想路上讨要些吃喝,结果没有拉下这张脸,所以就到了今天这一步”说完哭了起来。
老头看着对面的人心里酸酸的,替这位惋惜了起来,打量一下身上的行头,在看看酒馆老板的手,一点老茧都没有像是一个读书有知识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前辈本人叫阿福”酒馆老板说。
“阿福呀!要不你和我去我家里吃口饭吧!”老头说。
“谢谢前辈!”阿福慢悠悠的起身鞠躬致谢。
“别客气啦!咱们走着”老头说完抬起手推车和阿福消失在了镖局后门处。
镖局里陆老爷子的夫人最近身体见好转,在下人的陪同下来到后花园散步,陆白帆紧赶着追了上来喊住自己的母亲说道:“母亲最近身体刚恢复过来,您可别再累着了,赶紧回房休息吧!”
“孩儿!母亲没事在屋里待久了有些闷的慌,出来走走没事的。”陆白帆母亲说。
“那孩儿陪母亲走一走“说完陆白帆扶起自己母亲的胳膊向前走去。
“儿呀!最近我有病在身镖局里的上下事情你搭理的都有条有顺的,李管家还经常在我这夸奖你呢!”陆白帆母亲高兴的说,说完又接着说:“你虽然是咱们镖局的东家少爷,但对待家里的人要宽容大度些,遇事都要和你的师兄弟门商量商量,家里内事呢要多和李管家商量商量然后再去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