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赶走躺在肚皮上的五月,走到佩妮身后,轻轻环抱住她的腰。
“干嘛?”佩妮侧过脸,嘴角上扬,看着木清。
木清的下颌靠在佩妮的肩上,面颊贴着黑色卷曲的长发,微微侧头凝望着她的眼睛。
唇与唇相触,两人亲吻起来。卧室逐渐变得燥热,他们的衣物被一件件脱去。
五月蹲坐到卧室门前,好奇地看着两个正在床上翻滚的人类。没一会儿,它觉得无聊透了,便开始打盹儿。等到它睁开眼,木清和佩妮已经安静下来。
“你还记得那天吗?”佩妮入神地望着天花板,“我看到一个醉鬼,哭得像条狗。”
木清笑了笑,转过身,也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我当时也像条狗。我看他那么伤心,就想着,或许可以跟他聊一聊。如果他比我更惨,我是不是就没那么像一条狗了。”佩妮接着说。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有魅力呢。”木清说道。
佩妮没有搭理木清的俏皮话,继续说道:“我跟他聊了一夜,最后我才发现他不是因为失败才哭的。”
“那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失去,但我不知道他究竟失去了什么。”佩妮侧过身,注视着木清的脸。
“你想太多了,我没失去什么。”木清淡淡地说了一句。
佩妮用手指摸了摸木清的耳垂,缓缓问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还要去登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