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假的!”
“是真的!有人刚从津城回来,亲眼看见黄海顶着肚子在五里铺子发金子,一家一两黄金,还有在旁边记录的。”
“金子不会也是假的吧?”
“这可不知道了。”
昨日午后。持剑的站在木柱旁恭命,他家主人铁青着脸读一封不知从哪来的信。
“黄老头,明早津城,给老百姓施金布暖,你已吃了三千两的教训。——情报局。”
“什么时候我黄海也要受人摆布了?”
睡了一觉,两人轻松许多。牧使饶有兴味地听着黄海的事,笑着道:“嗬,黄老头也有今日。不过,他举的善可抵不了做的那些恶。”
余家。
少镖头领着二人走出余小渊闺房,:“与那日毫无差别,一切正常。”
牧使叹气:“这样干等着不是办法。”
陈青道:“早该知道从余老那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按一盏茶送的那些信来说,他一定会再联系我们。”
“不能等了,一条人命攥在我们手里,”牧使抿嘴:“上报总局,请求查找余小渊。少镖头你多跑一趟。”
“好,我马上去。”
情探局。
“小逃?你怎么回来的?”
“哎!牧使长你是不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
听完后,牧使明了:“合着他是要从我这挖人,嗬,想得美。你留下,既然是万江院的人,自要去会会。”
客栈。
牧使轻轻一跳,坐在黄袍对面举杯一饮而尽。“这大汉是大汉,酒却不是上酒。我那有一坛百年酿,有没有兴趣?”
“哪来的嬉皮笑脸小姑娘?一边玩去。”
“唉,百年酿可是总局的东西,得来不易。”
“小丫头是十二局的人?”
“对对对,小丫头乃情探局的牧使长,牧萧一。”
“哦?你就是小弟的姐姐?小弟呢?看样子他与你说了,过了午后我们就赶路了,你也放心,他不会怎样的。”
牧使歪头轻笑:“大汉要带走小弟,恕在下不愿,我就他这么一个亲人,走了我可无依无靠啦。”
“那不行,我不能坏了武行的规矩。”大汉的胡子因气愤飞了起来,鹰眼犀利盯着牧使。
牧使故作惊吓:“万江院的人我可惹不起。”
“万江院又是什么狗屁玩意?小丫头莫耍花招。”
“大哥不是万江院的人?那你可知一盏茶?”
“哼,你问这些做甚么?”
“小弟耍玩无心闯了万江院,却不知是如何出来的?”
大汉一脸狐疑:“胡说八道些什么?万江院和一盏茶我们也听说了些,但与他们毫无关系。废话少说,把小弟交出来。”
难不成是那条通道连着武行的打场?
牧使与陈青对视一眼。
“小弟待会送来,我给他准备准备。”临走前,牧使还不忘再喝他一杯,“谢了哈。”
陈青闷头:“一切到这里都断了,风筝不知飞哪儿了。”
“回局里看看黑衣吧。”
未进局就听见小逃一声尖叫:“一盏茶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