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丫丫疑惑道:“怎么会?朕不是允准他们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吗?”
这对于那些苦闷在皇宫中的郎君是多大的恩赐,若放在其他的女帝身上,万不可做到这样心胸宽广。
但女官回答:“陛下岁这样说了,但哪个敢真的随便出去。除了过帝夫因为生意,其他人都怕引来陛下猜忌,万一冒出个想陷害的人,跑来女子说怀孕,那是自毁前程。”
云丫丫奇了:“不是可以验种吗?”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家里多位郎君的早为孩子打起来了。
女官:“陛下,那也得等到孩子生下,根据血的气味,再用刹罗盘方能验出。可是如果孕妇不小心落了胎,可就说不清了。”
这倒也是。云丫丫没有生过孩子,自然知道得没这么清楚,考虑得也不够周到。
“好吧!”那就再去过池演那。
因为是正帝夫,哪怕多去几趟,也没人敢说什么,若换做旁人,又该想着法争宠。
简直机智英明无比!
不过去冠叠宫也不全是为了避开其他人,在棋艺对决时,过池演还告诉她正事:“云梦出郡主的确三日前将一人送至边境,而且还是女人。现在看来是进入到他国,能劳动郡主出马,此人看来是三公主无疑了。只是入了他国,就不好出手了。”
云丫丫想起那时候的自己,为了心爱之人一心想留在他国。现在换成了妹妹,如果是为了借兵攻打,她当然不能放任不管。如果她有同样的想法呢?
以她现在的身份,从国家大局考虑,当然也是要带回来的。易地而处,她可以饶恕她,只要她安分守己,和心上人一起回来,她可以让他们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算是顾念着一份姐妹之情。
“知道了,再等等看。”她要等的就是墨桓王子的回话。
一连几天,云丫丫都是冠叠宫。晚上不是下棋,就是聊正事,睡觉也是分开睡。只要女帝在,过池演就会将床让出,自己睡在塌上。
天昭冥被册封为首郎君,由过池演亲自送上衣帽,还有赏赐,其他郎君同饮葡萄酒送上祝贺。
傅钦迹喝着闷酒,看到天昭冥英姿雄发,甚是碍眼。多次的刁难和告状没有将他怎么样,就连那晚偷偷跟踪他,发现他将白祁尸体处理掉的事也没有除了他。现在他的地位马上就赶上他的了,再过不久,他就要搬出去,再没有多少机会。只要想到父将的仇没报,他的手就紧紧攥成拳头。
天昭冥愉快地接受祝贺,向大家致敬,同饮。
过池演笑道:“今天是天郎君的好日子,按例可以出宫一天。”
“多谢过帝夫。”他倒不客气,没有回绝。
云丫丫正赶过来,他已经回到自己的殿内去更衣了。
程姚马上讨好道:“陛下,天郎君要去宫外逛逛。奴家宁愿待在宫里陪着陛下。”
云丫丫一听心下一沉。前面说郎君们可以自由外出皇宫,可不包括天昭冥,当时她怎么说得来着:“所有的郎君均可以自由外出,既然天郎君身上有伤,就哪都不要去了,待在宫里好好休养。”
现在再没有理由阻止,他就那么急着出去,不知道他的长相很容易招烂桃花吗?
他就不怕她多心而不想他去吗?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其他郎君那样让她放心?
“云灿灿逃了,看来必须朕出马才能引出她来。”云丫丫这样对他们说。
程姚:“陛下,让奴家陪着您去吧?还能保护您。”
“不用,有护卫。”她一个转身,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