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丰殷切的眼神,沮授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
看到沮授点头,颜良不由的大笑,自己主公能得两位大才相助,定会如虎添翼。
“好了,既然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元皓还不把埋伏在周围的人叫过来帮忙?”
“则注,此话何讲?”
“袁太守枭雄之资,自然应行枭雄之事,如果沮某不同意前往,恐怕接下来就该颜军候上场了,我没有说错吧,
你田元皓行事谨慎,办事周详,如果真如沮授所想,你这次所来之人最少也有几十人,
留一部分在城外接应,还有五到十人徘徊在城门之处,剩余人马埋伏在沮某府邸四方,一旦有变颜军候控制住沮某,剩余精锐冲击府邸
然后带上沮某之家眷,以最快速度前往常山,可对?”
沮授的话让颜良差点没拔刀出来,太可怕了。
“呵呵,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没办法,对你我自然要做好万全之策,但是其中有一点却是你估计错了。”
田丰也是微微一笑,冲他点了点头,仿佛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一样。
“哦?愿闻其详”
听着田丰的话,沮授也是一阵迟疑,然后又考虑了一遍,却是没什么漏洞。
“则注啊则注,所谓的关己则乱,如果田某真的让人控制住你,逼你就犯,你会如何?”
“沮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如果真的以死相逼的话,可能现在就没法跟元皓兄说笑了”
沮授神色如常,但话语却是无比的坚定。
“那田某如果派人控制住老夫人的话,则注,你又会如何呢?”
“好好好,田元皓此次我沮某算是服了”
田丰的话让沮授脸色一青,然后摇了摇头。
真如田丰所说,他沮授唯一的办法就是束手待命,不会拿自己母亲的性命去冒险。
“冒犯了,则注”
虽然这个计策是田丰想的,但是真的面对沮授,说出来,还是很尴尬的,还好沮授乃是非常人,没有因为这个怪罪自己。
沮授许可,当晚府上便行动了起来,就在颜良去招呼人来帮忙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带来的十名近骑已经被放倒,绑的严严实实的。
“袁印,回去罚俸三个月,军仗五十。”
颜良看了眼什长袁印,没由来的一阵愤怒。
“颜军候,袁印冤枉啊,你们刚走,我正准备控制住沮府家丁,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风吹来,我就失去意识了”
袁印也是郁闷,上阵杀敌他从来没有丢过脸,谁能想到竟然会在沮府这阴沟里翻船,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颜军候,不要责怪这几位军爷了,他们都中了我从一奇人那里得来的迷烟,实在是身不由己”
颜良正欲发火,沮授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原来如此还不谢过先生”
“多谢先生”
袁印赶紧谢过沮授,罚奉三月到无妨,军仗五十确实很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