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一个还未及笄、一个人生永远留在14岁的姑娘,她怎样?顾雨梳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像极了一个美丽而又柔弱的女孩。沈烟站在她面前,望了她一眼。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沈烟好奇地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在救少女。
而且,怎么回事?
沈烟不敢相信,这个沈烟就像是自己分离出去的那个人,她稀里糊涂地穿越过来,沈烟也有这样的感觉。
倒是分离出了两个不同性格的人……
伫立良久,沈烟的额头渗出密集的汗。“小芳,你怎么啦?”妙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小芳啊!我不想再看你一眼了……”顾雨叹着气说。妙妙看了看,担心得眉毛都挤在了一块儿。
“小姐!奴婢把你扶起来休息一下吧!”
沈烟并没有矫情,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这是我给你做的菜。”她把盘子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玻璃杯。“你要喝吗?”“我要喝。”她用手指指着杯口。沈烟坐在厢房里,双手自觉或不自觉地锤击着双腿。
“官女,你双腿不适合长时间站立!”妙妙坐在沙发上,双手握住扶手,眼睛盯着屏幕。“是这样吗?我的腿不舒服吗?”妙妙笑了:“不是的。”“那你快来帮忙吧!说完妙妙便体贴地蹲在地上为她捶了捶。
““不碍事,左右逢源不过几天而已。
大门忽然开了,站着一个细长的影子。脚步沉稳,袍子也跟着画出了雅致的范围。“你是谁?”妙妙问。“我就是。”“哦!那就叫你妙妙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看你一眼。妙妙面色发青,马上起身,还不忘先前坠儿的鞭子。
“我叫别人弄点吃食来吃。”傅寒水边说边往桌子上一坐。“你吃什么呢?”傅寒水的儿子顾敏诚站起来问道,“是吃面条还是面条粥?”“面条粥!傅寒水招呼道,后面的下人便端盘而入。
“这种膏药能减轻酸的感觉。”“你要吃吗?我去给你买!”“不用了吧,我都快把药吃光了。”“不行!你不能让我再吃。”“为什么?傅寒水把它交给了妙妙,他诚惶诚恐地拿了过去,退到一旁。
“谢谢大哥的在意。”
“好吧。”傅寒水唇角几已无从考证地勾了起来。
沈烟认为傅寒水送什么就要走,但还是坐了下来。
“去泡一杯茶吧!庐山云雾来了!”傅寒水向妙妙表白。
妙妙下意识地瞥了沈烟一眼,见沈烟轻轻颔首后,便低眉顺眼地出门。
送货上门的下人早已经出门,傅寒水旁边的佣人守在房外庭院中,妙妙再次出门。妙妙在院子门口等了一会儿才回来,说是傅寒水急着要走。妙妙说她快走吧。妙妙走到门前,却见傅寒水坐在屋里。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沈烟与傅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