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面无表情的说:“大大大大…人,奴婢出身贫寒,不曾读过什么书。”
“无妨。”
季晟茗继续低头写字,不再说话。
沈卿站在一旁,时而研磨时而添茶。
一杯茶……
两杯茶……
三四五六杯茶………
狗东西几日不见,肾还是这么好啊,六杯茶下肚您都不带要上茅厕的。
这是打算憋尿写春秋,弃肾话三国?
沈卿在一旁困得直想打哈欠,但当着他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她可承受不起这季府动不动就要扣月钱的毛病,所以只能咬牙忍着,憋得是热泪盈眶。
季晟茗瞧见了,问:“榴莲,何故伤心流泪?”
沈卿答:“月光光,心慌慌,我的月钱已扣光。”
“跟了她几日,就学会了这胡言乱语的毛病,”他苦笑着。
“夫人教的好,夫人教的好。”
“这又不结巴了,还分人的?”季晟茗抬手将面前的纸揉做了一团。
“大大大大…人,这字是不要了?”沈卿看着地上的纸团问。
“今日心不静,不要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先下去歇着吧。”
“是,大大大大…人,”沈卿一把抓起地上的纸团,一溜烟的跑了。
出了房门的沈卿把纸团码平,“钞票呀,马宁呀,这就是钱呀。”
要知道季狗虽狗,一副墨宝却值百两,就算是这写的不好的废纸,也能值一二十两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