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在小院里搜刮了一圈,就连猪圈里的猪都莫名其妙挨了两棍子,没有找到其余人出来,只能回来禀报:“老爷,公子,家里没人了。”
张亭盛一口怒气还在熊熊燃烧,一脚踩上老李头的脑袋,恶狠狠的问:“李娇呢,叫她出来!否则劳资今天打死你个老不死的。”
老李头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这张家不是来提亲的便罢了,上来就打人也就罢了,为啥都把李娇打了一顿,还在找李娇呢?
老李头哆哆嗦嗦的指着李娇,说:“这......这就是小女李娇啊。”
院子里,有一瞬间的沉默。
张亭盛看着被打成猪头的李娇,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反手就给了李娇一个巴掌,怒声问:“你就是小河村李家的李娇?”
李娇捂着脸哆哆嗦嗦的回答:“是。”
张亭盛还觉得不敢相信,又问:“你们村里还有叫李娇的人?”
飞来横祸,李娇连来人什么来头都还没弄清楚,就挨了一顿打,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哆哆嗦嗦的回答:“没......没有了。”
张亭盛一头黑线:“这是怎么回事?”
张员外气得给了自己儿子一个爆栗,骂道:“还能为什么,你被那个臭娘们耍了!”
当天听到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张员外就觉得奇怪,这世上真有这么胆大包天的女人,打了他张家的人,还自报家门,巴不得张家上门报复的吗?
张亭盛喏喏:“爹,那这......这怎么办?”
张员外掏出两个铜板丢在地上,叮铃两声,一个滚到李娇面前,一个滚到老李头面前,这便算是他今日打了李家的赔礼了。
张员外冷声说:“走!”
张家人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徒留李家三口,在院子里抱头痛哭,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今日为何要遭这份罪。
这出好戏,看得那叫一个爽,花止心满意足,哼着小曲打道回府,在天黑之前赶回舒家。
有了万家那一笔飞来横财,大大的填补了舒家的资金空缺,花止也不再一意孤行要出去搞钱,继续百无聊赖的养伤生活。
一手酸酸甜甜冰糖葫芦,一手温柔贴心好郎君,临河听风,清茶一盏,这日子,简直美得不得了。
“你你你......你居然还敢出来逛街?”
嗯,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花止瞧着眼前陌生的中年男人,问:“你谁啊?”
中年男人看着花止的目光也是一言难尽,说:“在下原是福祥酒楼的掌柜,酒楼烧毁后,调到此处茶肆混混日子。”
哦花止没印象了。
那掌柜的紧张的看看四周,说:“姑娘啊,你还是低调些吧。”
这话,也耳熟。
花止问:“为何?”
掌柜的说:“你还不知道吗,张家去你之前谎报的那个什么小河村找你了,知道被骗,现在张家手下的伙计们,正在到处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