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弓挑眉,“我不介意你这么叫我,于我而言外人给予的称呼都是他们对自我的内心反射,但要说我是呢,你以为你困兽犹斗的滑稽姿态就能显得高贵吗?”
“欸欸,别胡乱解读我问话的目的啊。”残戈咧嘴插话,“在一个能把人当肉猪削的伟大晶语术师面前我能高贵到哪去?我不过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送个礼物还要先拍蛇蝇?要拍也是我们作主人来拍,难道刚刚你华丽登场时,我们赶着拿武器帮你打掉的热情不够让你感动吗?”
“你倒是挺会说话──”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是把礼物交出来,二是我把你当礼物送给水麟──讲错了,是把你的尸体当礼物,活的可能没人要。”
“残戈──”
“水,你有没有什么不吃的?虫子你吃吗?”
水麟果断闭上嘴,与此同时耳朵没聋的久弓浑身颤抖,发出闷闷的笑声,“噗呵,看来你没有想象中的笨,知道绕话攻击我,显然你的嘴比你的剑还强啊。”
“是啊,我光靠嘴就能考到赏金猎人的执照,还练剑干嘛?”残戈顺势应道,“好了别废话,说好的礼物呢?”
“真奇怪,我送礼的对象是我珍爱的小公主,怎么兴奋的是你?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喔。”
“但我对你很有兴趣,尤其想到你再不走我就有礼物可以送时特别兴奋。”
单手所持的剑在阳光下反射寒光,残戈笑着,久弓的微笑却渐渐收敛起来。
“你可以试试。”
“怎么?比起送礼物,你更喜欢等我杀你?”
“真不晓得你在坚持什么。”久弓道,“一个礼物用得着你们大阵仗迎接我吗?无关恐惧,我甚至不需要移动半步就能杀光你们,那么你认为你的行为能换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