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忙遮住脸,逃进院落里,逃进厨房里屋,手紧握烧火棍,只要那衙役敢冲进来,就让他知晓自己也曾练过武技。
衙役并没有胆子冲进去,因为他知道阿沅这样的美女不是自己可是染指的,但却是自己向上爬的踏脚石。
王玢一口气跑进草原深处,深恐阿沅追来,又恐老媪回来,该如何解释。
跟晚上星光璀璨,蚊蚁遍布不同,白天的草原,牛羊遍布,真应了那句话“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王玢看着少年们不时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心情一下子畅快许多。
“谁敢与某一战。”
不远处胡封骑在马上耀武扬威,无一少年敢上前迎战,单凭胡封那牛犊一般的身躯都让少年胆寒,何况他还练过传说中的武技。
之前还有人敢挑战,如今都被他打怕了,无一人敢上前。
胡封看着胆怯的少年们顿感无趣,将手中的木棍掷在地上,道:“无胆的怂货,如鲜卑入侵,看尔等如何抵挡?”
诸少年无言,忽一少年朝远处一指,问道:“阿武,那人不是待在你家的刑徒吗?”
“嗯?”
胡封被说的性起,侧目而视果然是那人,想到昨夜姐姐说的话:这厮把你的鸡蛋都吃了。
胡封不由火大,喝道:“走,冲过去。”
王玢见远处的少年如风一般掠来,王玢已准备好笑脸。
当先的少年胡封从王玢身边掠过,其余的少年紧跟着胡封掠过,然后围成一圈飞奔。
一圈,一圈,又一圈。
“你们这是做什么?”
王玢脸上的笑容凝固,头有些眩晕的问道。
不多时,王玢就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花,栽倒在地,引得少年们哈哈哈大笑不止。
待王玢再醒转过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缚在木桩上,少年们正在玩摔跤。
“他醒了。”
忽一人大喝,少年们忙蹿过来。
胡封在诸人拥簇下走到王玢面前,有些耀武扬威的喝道:“兀那厮,你有何本事敢赖在某家不走?”
呃?
王玢一时被问懵,是啊!有何理由赖在别人家不走,又有什么本事?
我识字,可那是简体字,我会一些数学题却不会教,我懂化学元素却不懂提纯,我会历史,懂厚黑学,可那有什么用?
“想不出?你个废物!”
胡封听完,举着木棍作势欲打。
王玢急中生智,喝道:“我懂道德经!”
王玢终于想到自己唯一,或许能在这世道吃得开的东西,那就是道德经。
身为一个伪道学,熟读道德经是基本功。
“真的?”
胡封满脸惊诧。
王玢忙点头:“真的,真的。”
“背背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