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活动?”唐尧意味深长地看着何瑞,“什么样的刺激活动?”
在唐尧的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了一些东西。
黄黄的……
而何瑞的回答则是更加加深了了唐尧的幻想:“很刺激,鞭子甩棍,还有刀片……”
鞭子,甩棍,刀片?
重口味啊。
这是想见血啊。
“嗯……那个程空用鞭子,甩棍,刀片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唐尧在笔记上写着,记录着。
“看这个……”何瑞说着便掀开了自己的校服,在露出排骨的皮肤上,唐尧赫然看到了一道道结痂的鞭痕!
纵横交错,看上去非常恐怖。
蚯蚓一样的伤疤,起伏纠结,狰狞的刻痕,扭曲着未受岁月洗礼的表肤。
“你这是经历了些什么?”
“鞭笞。”何瑞笑了笑,“手感不好,打的没有感觉。”
鸦雀无声。
唐尧彻彻底底震惊了,何瑞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远远要比他想象中的要丰富许多。
从何瑞的话里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明显的受害人。
而作为受害人,何瑞现在拥有的想法很是危险。
从心理层次来讲,他这已经是享受受虐了。
典型变态的畸形心理。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唐尧停下了笔,神色凝重地问道。
何瑞没有回答,却是反问:“什么想法?没有问题啊。”
唐尧没有话可说了。
他还能说些什么?何瑞自觉没有问题,作为直接受害者都没有感觉到不合适,他一个旁听者还能说些什么?
“程空很是解气,他反反复复鞭打了许多次,许多次,多到我都记不清了……”
何瑞比了一个割腕的姿势。
“老板,你明白那种鲜血低落的感觉吗?”
唐尧麻木地摇了摇头。
现在无论从何瑞口中听到什么言论,他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因为在他心里何瑞已经被定性了。
“你怎么可能明白?”何瑞呵呵笑着,舌尖伸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们都不会懂。”
“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极度的放松……”
“你看着,看着属于自己的血液变得陌生,一滴滴滴落,幻想着它变换成鲜红色的瀑布……”
“啧啧……”
唐尧忽然打了一个寒战。
如果现在不是白天,他都要有立马逐客的冲动了。
何瑞身上传递出的,是难以想象其影响力的负面影响。
“停……”唐尧忍不住打断了何瑞的话。
何瑞一脸困惑加意犹未尽地收住了话题。
“程空后来又做了什么?”
“程空吗?”何瑞低头想了想,突然兴奋地昂起头来,眼睛里涌动着激动,“我想起来了,他还在校花面前扒下过我的裤子……”
唐尧眼前一黑。
“谢谢,谢谢……”何瑞不住地颤抖着,“老板,要不是你,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就忘记了,你不知道,我想了好久……”
唐尧无话可说。
他只能是服气何瑞的思维。
耻辱不是耻辱,痛苦不是痛苦,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嬉笑化……
病态的思维,享受被凌虐。
“好好。”唐尧及时收住了何瑞的联想,“扒了就扒了吧,你接着说。”
“哦。”何瑞似乎有点不满的样子。
“刀片是做什么的?”
他又问了唐尧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有些奇怪。
“切东西用的吧,用途有很多。”
唐尧根据自己的生活如实回答。
“对了,切东西的。”何瑞笑了,有些残忍,他撸起了袖子,让唐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