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他面前,华亭县主反而像个孩子,孜孜不倦地作弄着他!
——
与此同时,时春分总算找到了府中下人,与余阿兔她们顺利汇合。
余阿兔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华亭县主没为难你吧?”
时春分抬眸看了她一眼,虽然她知道余阿兔进府以后,一直在打听她的事情,可眼下就这么被她大剌剌地说出来,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地,“没有。”她淡淡开口,迅速掩下自己眼底的异色。
“哦……”余阿兔莫名地有些失望,但很快还是高兴起来,“这说明华亭县主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奶奶这下可以放心了。”
“是啊是啊!”红杏附和道:“我看这华亭县主府上的丫鬟一个个都冷若冰霜,还以为她们会为难我们呢!想不到倒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们很和气地将我们带来这里,还给我们安排了茶和点心。”
“你呀你,一点点心就被收买了,真是没出息!”绿桃恨铁不成钢道。
她看了时春分一眼,虽然时春分掩饰的很好,可耷拉着的眼皮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大爷现在还没有回来,足见华亭县主把他们分开了谈话,倘若真的没有半分隔阂,又怎会在见面第一天就做的如此明显呢?
她的心里有了计较,很自然地道:“奶奶,你的风寒好了吗?今天还要喝药吗?”
她这么一提,余阿兔便立刻想了起来,“要的要的,始终一路奔波劳碌,得多喝几剂才稳当。”
她看了红杏、绿桃一眼,吩咐道:“你们两个好好在这儿陪着奶奶,我先去找厨房给奶奶煎药。”
她自诩与时春分关系非同一般,煎药这种事情从不肯假手于人,所以很顺利地就被绿桃给支走了。
她走了之后,绿桃望向红杏,提醒道:“不如你也去看看,正好给奶奶烧几壶热水,回头我们好伺候奶奶洗澡。”
红杏性子单纯,自然不会多想,立刻点头答应了。
她们二人一走,绿桃便再无顾忌,主动向时春分问道:“奶奶,华亭县主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不妨说出来,一直憋在心里也不是办法。”
时春分一怔,显然没想到自己伪装得这么好,绿桃还是能看出她的心事。
或许,她伪装得也没多好,只是余阿兔和红杏二人的关注点都不在她身上,所以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