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知道了,孟先生,不过您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孟牧行乐了,小声说:“天机不可泄露,要是都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六月初三,你去了便知。”
“哦~好,我知道了,哎,孟先生,你说这王家小姐会不会来您这啊?”
孟牧行只是笑而不语。
等卫雪松离开后,孟牧行喃喃自语:“会来的,她要是不来,这戏就没办法演下去了。”
旁边的经递过了一张纸条,孟牧行展开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说:“行,就这样,来个人。”
话音刚落,屋里吹起一股子阴风来。等风过后,孟牧行面前站了个黑脸的大汉。
“老黑,今天轮你值班了?”孟牧行问道。
“是,少东家有何吩咐?”那黑脸大汉瓮声瓮气的回答
“帮我跑个腿,把这纸条送去给赵钱坤。”
黑夜叉用大手接过了纸条,叠好放进了衣服里,“赵钱坤?是那晚上被我抓进来的话痨吗?”
孟牧行抿了口水,笑道:“对,就是他,那什么小太爷。还有,那间餐馆顺手收拾了吧,反正也顺道。”
“得嘞,您放心吧,少东家。”说着话,那黑脸汉子便化作了一股阴风就消失不见了。
……
旁晚时分,赵钱坤从床上起来,自打那天从老巷街十三号回家后他就大病了一场,原本就没多少两肉的他,病了之后就更加了,跟根麻杆似的。
去看了医生,医生诊断是感冒,可赵钱坤明白自己这是被吓的,从医院出来就去了西城的城隍庙,烧香拜佛,请求菩萨保佑。
你还别说,回来之后,病是一天天便好了。
期间,军师和勇士下也来探望过,还送来了不少东西。赵钱坤心里恨这两玩意啊,起初还不愿见。
可军师一番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能一日无主,您就是我们大哥的言论让赵钱坤眼泪鼻涕都快下来了。
所以那天夜里临阵脱逃的事情也就算了,三人重归于好。
今天,小太爷感觉精神还不错,估摸着自己的病是快好了,便打算下楼吃个饭。转过一个路口有家不错的饭店,赵钱坤是这家店的老客户。
点了几个小菜,再要了一瓶小酒,赵钱坤就吃开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吃到兴头上。由打外边进来一大汉,长的是五大三粗,黑得跟炭一样。
一见这人,赵钱坤把嘴里的酒都给喷出来了。
那大汉径直就往他这来,赵钱坤那还坐得住,起身就迎上去了,等人坐下便哀求道:“黑爷,黑爷,您这是几个意思?我就吃个饭。”
“少废话,给我去拿副碗筷来,再拿一坛子酒。”大汉一坐下就吩咐道。
赵钱坤哪敢不从,听话的就奔外头去。
到了外头,就见老板和老板娘菜也不炒了,往里头张望。
两人瞧见了赵钱坤,立刻发问:“赵老板,那人谁啊,你朋友啊?怎么长得那么瘆人呢?吓走我好几桌客人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