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老师笑:“你小子可以啊,挺有眼光,这是高人写的,灌入真力,是个好物件。我让其他人挑的时候,谁都没有选的,他们都觉得‘武’这个字有点楞。”
我说:“看怎么理解了,英武也是武。”
义老师道:“就凭你手里的这枚牌,你昨晚捞到的二千元就没白花。我现在出去找周达,你在这里呆着,哪也别去。”
义老师走了之后,我也不能干坐着,拿着拖布在店里拖地。道姑阿姨回来了,冷冷看我,我们之间没有交流,我打心眼里腻歪这个老娘们,就是个势利眼。
拖完地,我又拿着抹布把店里抹了一遍。等到中午的时候,义老师一脸疲惫地回来,问道姑阿姨下午有没有活儿。
道姑阿姨查了查登记册,说没有。义老师对我道:“下午咱们去办事。”他冲我挤挤眼。
中午我在附近吃拉面,正吃着来了电话,是周达打来的。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已经到了服务部外面,叫我去一下。我草草吃了面,来到服务部后面的胡同,胡同口站着的正是周达。
他脸色有些不善,看到我来了,直接就问:“刚才义老师找到我,问昨晚的事,你是不是都说了?”
我赶紧道:“铁公鸡……”
毫无征兆中,周达突然出拳,一拳砸在我的脸上,我倒退了几步,坐在地上,耳朵嗡嗡响,打懵了。
“还铁公鸡?叫周哥!”周达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
“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我捂着脸站起来,告诫自己冷静,现在这个时候我实在不爱出手,杂事缠身,我也没心气打仗,只想闹个明白。
周达气急败坏:“义老师,呸,姓义的那个混蛋找到我,问昨晚的事。我本来不想说分钱的事,可他什么都知道,把我问的支支吾吾。
“最后,这老东西说摆在我面前就两条路,一是老老实实把钱和项坠交出来,这样还能保留工作。
“第二条路是,可以不交,但要把我从执尸队里开除,他还要和全市的同行打招呼,说我偷死人钱,让我臭名昭著,再也不能吃这碗饭。
“妈的,什么狗币东西!道貌岸然!他把我的钱要走了,还不是揣进自己兜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周达,你不了解发生了什么,”我耐心地说:“昨晚我回家的时候撞邪了,胆子都吓破了。我仔细一想,是咱们贪污死人钱出了问题。现在能救我们的只有义老师。”
周达破口大骂:“看你这点出息,姓义的有能耐我承认,但我周达也不是就认识他一个高人。
“我干这行有七八年了,认识不少世外高人。咱们要驱邪,有的是人帮忙,冲我的面子少拿点钱就能办大事,现在可好,五千块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