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大队太不不公平了,额才分到10块钱,100斤粮食,都是那阎老三害的,不行,额咽不下这口气。”狗娃满脸通红,拿起碗喝了一大口酒,喷出一口酒气,把碗重重的撴在桌子上。
这货自从那天被阎解旷打了一顿后,很是养了几个月的伤。伤好后,以需要恢复不能干重活为由不去干活,自然挣的工分就少。其实就这些粮食还是大队考虑到他的身体情况作出的让步,多分了他二十斤。
“那你想怎么办?现在人家可是当上了大队长,大部分社员都很信服他。”二蛋淡淡道,他可没像狗娃那样不去干活,虽然是三天打鱼,两天撒网,但也分到了30多块钱和200斤粮食,跟以前比已经好了不知多少,起码能吃顿饱饭。二蛋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
“额要举报他和白明川。”狗娃咬牙切齿道。
“这,不太好吧,毕竟社员们确实日子都好过了。”其余几人劝道。
“他们就是分配不公,还有那个砖厂这么赚钱,他们肯定存在贪污受贿的情况,要不然这阎解旷怎么能当上大队长,白明川凭什么帮他。二蛋,你的字比额好,你帮额写。”
“这……”二蛋犹疑。
“怎么,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还是不是兄弟了。”狗娃喘着粗气,逼视着二蛋,目露凶光。
“那,好吧。”见狗娃一幅吃人的表情,二蛋无奈只得答应。其他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出声。
三天后,县委林副主任拿起桌上的一封信看了起来,看完信闭上眼睛思考良久,站起身向赵主任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这天,阎解旷正在工地和社员们一起修筑淤地坝,苏婉急匆匆地跑过来,把阎解旷拉到一旁焦急道:“解旷,出事了,白支书被关起来了,他们还要来抓你,你快跑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万火急,我们边走边说。”
“好!”
“同志们,白支书找我有点事,我去一下,你们接着干。”阎解旷将社员们安排了下,跟着苏婉快步离开。
“是这样的,刚刚大队会计王满堂跑来跟我说,从县里突然来了个工作组,一来就把白支书给控制了起来,你们被人举报了,说你们分配不公,还贪污受贿。现在他们正在审查白支书,马上就会来抓你,叫你先躲过这阵风头再说。他是借口给工作组买烟跑出来的,说完就回去了,他会帮你拖延一下,但估计拖不了多长时间。”苏婉飞快说道。
“谢谢你,苏婉,这次连累你了,我先去窑洞拿些吃穿,你去和石川村交界的深沟边上等我。”说完,阎解旷飞快向住的窑洞跑去。
苏婉一怔,刚才急着通知阎解旷,根本没有多想,现在经阎解旷提醒,方才想起,自己跑来当着这么多生产队员的面叫走阎解旷,肯定要受牵连。没办法了,只能跟着阎解旷一起跑了,要不然,她一个女孩子一旦被控制住,万一有人起了不好的念头,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除了一些书和几套换洗的衣物,阎解旷的大部分东西其实都在系统空间里,根本不需要回窑洞拿,他只是想证实一下苏婉或者说是王满堂说的事情的真假,以及问题的严重性。
回到窑洞,附近静悄悄地,他仔细观察了下,没有埋伏的情况,他飞速跑进窑洞,双手一划拉,把几本可能有问题的书,连同伟人像章收进空间,又将几件换洗衣物打了个包裹用以掩人耳目,提着把铁镐转身跑出窑洞,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然后他藏在窑洞附近的土坡上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