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随着自动化的推广,职业技术学校的普及,这些靠老师傅“传帮带”的绝活渐渐消失,工匠精神不再。
易中海平淡开口:“别的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我简单概括一下吧,许大茂家里丢了一只鸡,而何雨柱的家里正炖着一只鸡,许大茂找到了何雨柱家,事情就是这样。”
接着话风一转:“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他们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五大三粗的何雨柱坐在小马扎上,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应道:“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呀我。”
这货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师,外号“傻柱”,嘴巴毒,脾气臭,心眼小,还爱耍无赖。仗着有一身好厨艺,经常带些剩菜剩饭回家。可除了秦淮如一家和聋老太太,也没几个能吃到,这就忒招人恨了。所以,四合院里的人大部分不怎么待见他。
刚刚说话的这几个人都是红星轧钢厂的,这座大院离轧钢厂很近,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所以大院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号人,在轧钢厂上班的就有七户。
接下来,二、三两位大爷加上许大茂开始了对傻柱的三堂会审。
“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哪来的?”许大茂逼问傻柱锅里鸡的来路。
“买的。”何雨柱吊儿郎当道。
“哪买的?”刘海中责问道。
“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阎阜贵问道:“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一呆道:“朝阳菜市场啊!”
“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数学老师阎埠贵精于算计,运用数理分析和逻辑推理戳穿了傻柱的谎言。
“这……”傻柱语塞,无言以对。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吗,傻柱那是我们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刘海中想将他向“薅公家羊毛”上面扯。
他还想接着说,傻柱赶紧打断他的话:“嘿嘿,别往那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这儿开会了!少扯这个。”这货这时候脑子倒是清醒,但这种带所谓“剩菜剩饭”的事可是没少干。
阎埠贵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了一网兜,网兜里装着饭盒,那饭盒里装着什么?”
眼看傻柱招架不住,一大爷易中海连忙打断:“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咱们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他还指望傻柱养老呢!可不想傻柱丢了饭碗,甚至去蹲大牢。
傻柱看看边上白净丰满的秦淮茹,那惶恐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她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一个寡妇,上有寡居的婆婆,下有三个小孩,全靠她每个月27块5的工资支撑,他的心就一阵阵发疼,正打算不惜骂名承认下来,抗下偷鸡的事情。
突然远处的角落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鸡不是傻柱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