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搜就搜呗,方正她家就一间窄小的牲口棚,没一样像样的家具,冬日不能挡风,夏天不能遮日,也不可能有任何脏物藏着,可没地方藏呢?
一盏荼的功夫,汉子们匆匆赶回来了,手里捏了个灰色小布袋,袋里装的是一味药,村长拿到鼻子边闻了闻。
扫射向顾沉舟的眸光冷如寒冰,“小寡妇,你果然歹毒,泼风刀是药性最强的牲口打胎药,这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你作何解释?”
顾沉舟在现代是名军医,对中医也有研究,药草方面懂得也较多。
那袋子里银灰色小粒果子,的确是牲口打胎药泼风刀,有一次行军时,一只母警犬要生仔,可是荒山野林里行军,她们不能拖着一个小幼警犬,与军长商讨后,她们做了一个决定,就是用泼风刀把小警犬打下来的,这种药药性很强,吃了不过半时辰就能让牲口产下仔,并且,产下的仔是没有呼吸,是死的。
顾沉舟站在原地,面情寡淡,不卑不亢地直视着村长那两道冰块般的目光。
有人故意把泼风刀放到牲口棚陷害她。
好样的。
“你确定这药是从牲口棚搜出来的?”
“对,是松枝铺下搜出来的,顾沉舟,你藏得够隐密的。”
回答顾沉舟的男人,一脸忠厚老实,丝毫都不像是在说谎。
他没说谎,那么,就是有人事先把药偷偷放到了她家的松枝铺下,与小猴子在河边溜达了那么久,说不定就是那会儿贼人放进去的。
“顾沉舟,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