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咱药香村许多人家死了牛,前两天,也有人家的母牛流产,有人举报是你下的手,你可知罪?”
卧槽。
莫名其妙的,就想让她认罪,门儿都没有了。
“村长大人,向你举报我的人,可有提供给你有力的证据,如果没有的话,沉舟就不能认罪了。”
村长炯炯有神的目光再次落到她脸上,沉稳的脸孔瘦削而枯黄,“不见棺材不掉泪,还需要什么证据,这十里八村,谁不知道你家公牛在配种,配好种的母牛,本来产子指日可待,眼瞧着就要临盆了,一下子就流产了,不是你还能是谁干的,母牛流产了,还会再到你家配种,这样你家的生意源源不断涌来,你家才会赚钱过日子。”
的确,这番推断不错,很有逻辑性。
事实上,她也巴不得全村母牛都流产,那她生意又会好上一阵子。
纵然是她再希望,但是,她也绝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一定是你药的全村人的牛。”
“村长大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可不能信口雌黄,乱说一通就可以的,你可是一村之长,仅凭你自己的推断来定一个人的罪,难免有失公道,你说牛儿是我药的,你可拿得出证据?”
村长微愕的神情,好像在说,傻里傻气的顾沉舟几时变得这样聪明了?
是呵,拿不出证据,他也不能动顾沉舟,这顾沉舟不似以往的顾沉舟,也不是春婶儿那种无知妇人,他随便说两句,她就吓得如一只白兔,任凭他发落。
“玉清,带人去搜顾沉舟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