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说他们鞋厂,员工今年都没回家过春节,车间不缺人,故而暂时不招人。到附近的工厂去询问,都说不要普工,要的是熟练的技术工。
“老子才从家里出来,哪儿就有什么技术的?”在心中我悻悻地骂着。
一个有金色阳光的下午,我坐公交到区镇上,找寻有没有要人的厂子。来到一条大马路上,感觉有些尿意,就急不可待地跑到一条小街里,到处张望着,看看附近有没有厕所。
只见小街的尽头,有几步台阶延伸下去,旁边有低矮的小房子,旁边还有条长满芦苇的小河沟,显得有几分的偏僻和荒凉。
几步下了台阶,来到小屋前,只见小屋的门上挂着一条棉帘子,在清清凉凉的风儿中摆动着。
我正朝帘子里瞅着,确认是不是间厕所时,帘子突然被掀开了,从里面蹦出来一个妖艳的女子,浓妆艳抹的,穿件白色的羽绒服,趿着双棉拖鞋,嘻嘻地望着我笑。
被这突然窜出的女子吓了一跳,我正转身准备离开时,那女子一把紧紧地攥住了我的衣服,嗔怪着:“是个男子汉吗,忍心就要走了?”
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意思,你跑到这儿来干嘛?”女子忿然地说。
我拼命挣扎着想脱开女子的手,哪知女子死死抓住不放,好像一松手一个大宝贝疙瘩就没了似的。
“今天不把事儿办了,休想走人!”女人气急败坏,厉声地说。
“我不是来办事的…”蹬着双腿,身子往后仰着,急的我都想哭的光景了。在愣神间,她就猛地一下把我拽进了屋子里。
她就像狗熊一样环抱住我的身体,把我摁倒在墙角的一张垫子上。
“哎哟,还挺帅的嘛,皮肤白白嫩嫩的,眼睛鼻子嘴巴长的真好看,这么斯文害臊的,是个雏鸟吧?”女子骑在我的身上,吃吃地笑着说。
她低下头要吻我的嘴巴,我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她上下齐手,在我身上狂乱地摸索着,一只手还急切地要解我腰间的皮带。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的“狂风暴雨”,我害怕极了,惊恐地推开女子,翻身而起。
“不想办事就算了,给20元走人。”女子愤怒的盯着我说道。
我真的惶恐了,害怕发生难以预料的事情,在兜里掏出两张十元钱扔给她,从小屋出来,飞也似的跑出了那条狭窄的小街。
在明媚的阳光里,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流,我惊魂未定,恍惚间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像是做了一场恶梦。我很懊恼很愤怒,也想着去找派出所,但终究没有行动,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也不想节外生什么事端!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只能深深地雪藏在心底,但每每回想起来心中还是有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