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茅山的小道爷啊,幸会幸会。”许老板拱了拱手。
“许老板太客气了,您就叫我唐义就好了。”唐义也向许老板拱了拱手。
“其实也不能说线索,我只是怀疑,另一柄如意就在桑维翰手里,按理说两柄如意事关后晋国运,除了石敬瑭本人知道,最多也是告诉自己的儿子。那这个桑维翰如何知道的呢?还有为什么这些宝藏到最后也没有重见天日呢,我猜想就是这个桑维翰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偷走了其中一柄如意,后被契丹降将张彦泽缢死,所以这些宝藏就没能现世。”许老板若有所思的说道。
“您说的有道理,不瞒您说这藏龙洞正是我教先人所建,也因此而死。藏龙洞有两处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根据茅山秘史,当年石敬瑭请茅山的马洪真人修藏龙阁,可藏宝洞修成的时候,却下令处死了阁皂山的掌教。”唐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我认为,很大的可能是石敬瑭先请了阁皂山的沈真人修建了一处藏龙阁,后又找茅山马真人修建了另一处。等两处藏龙阁都修建完成之时,处死了沈真人,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马真人自尽。”唐义说着也意识到了当年得事情一定有隐情。
随后二人又交谈一会,唐义便告辞了许老板,许老板也向唐义承诺有了线索一定会通知唐义。
回去的路上,唐义还在思考着另一柄如意得所在,“如果桑维翰偷走了一柄如意,那他为什么不去拿这些财宝,难道另一处藏宝洞也什么都没有,还有幕阜山藏龙阁里的皇帝到底是谁?看样子敕魂尸和双生孽都是为了护住他。”唐义越想越头大。
回到家里看见师傅在练毛笔字,张本初看见徒弟回来放下毛笔,“臭小子,你这次可是捡到宝贝了。我这两天一直研究你带回来那把古刃,应该是虞帝。”
虞帝相传是尧之前的帝王,而柄短剑并不是虞帝用过的,而是王莽所铸,这王莽正是虞舜的后人。汉书王莽传里就有记载“莽绀服,带玺笔,持虞帝匕首。”
唐义对这把匕首的历史不是很了解,可就凭他砍金魑鬼的那一刀就知道这把家伙不简单,就连师傅的含章也仅仅是只能刺到肉里,而这把虞帝以唐义的力气就能将金魑鬼的头砍下来,那可是冤孽啊,虽不是金刚不坏,那也是铜皮铁骨。
“总算这样没白去。”唐义心里也是高兴,自己总不能每次都拿西瓜刀吧,太丢人了,这把家伙唐义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
“师傅,我查到了一些关于藏龙洞的消息。”唐义把今天跟许老板的谈话全都给师傅说了一遍。
可谁知道师傅却一反常态“唐义啊,这件事本就是师傅的一厢情愿,没道理让你再跟着我这个老头子九死一生。这件事就算了吧。”
看来上次唐义在敕魂尸手里差点丧命,让老爷子也很内疚,所以这次也没让唐义继续追查下去。
可唐义知道,师傅心系茅山,是因为不想自己再受伤所以选择放弃,这样反而让唐义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搞清楚当年的事情。
两个月后,这两个月里除了弟弟有次找自己解决了个被刺猬冲身的杀人犯,再就是每天上班,练功,跟着师傅练毛笔字。
一天下午,咚咚咚,响起了一阵敲门。正在练字的唐义放下毛笔到门口开门。
“唐老弟,有消息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万宝轩的许老板。
“来,进来说。”唐义让许老板进了屋。上次去万宝轩的时候唐义留了单位的电话,那个时候电话只有大哥大,以唐义的工资买大哥大那是没戏了。家里又没有按座机,只能留了单位的电话。估计这许老板是给医院科室打了电话问出了自己的住址。
“唐老弟,自从上次你走之后我就托圈子里的朋友寻找另一柄如意,可结果不怎么样。不过我却打听到了关于桑维翰的消息。”许老板喝了口茶缓缓说到。
“我在洛阳有一个古董商朋友,前段时间收了一件古器,是盗墓贼从邙山里挖出来的。据说邪门的很,去了四个人,就出来了一个,没多久也死啦。”许老板倒是很相信这些东西,毕竟做古董生意的。
“出来的那个盗墓贼,就从里面拿了个铁砚。据我的朋友说,几个人连棺材都没打开,刚从旁边的陪葬品拿起这个铁砚瞧着呢,其中两个人就跟疯了一样硬生生把自己眼珠子抠了出来,其他两个人一看这架势吓的赶紧往出跑,跑了一半又有一个把自己的头生生拧断,可身体却还是跑步的状态。
可把最后一个人吓得吃奶的劲都用了黑了头的跑,这才出来了。可是没过半个月也死啦。”许老板越说越邪乎
这段时间唐义倒是看了不少关于五代的书,这个铁砚指的就是桑维翰的磨穿铁砚。相传啊这个桑维翰因自己的姓氏“桑”与“丧”同音,所以科举考试时主考官因这个理由对他不予录取。
于是桑维翰便铸铁砚以示人曰:“砚弊则改而他仕”,桑维翰命人打造一块铁砚,说除非铁砚磨穿自己就不考科举了,以此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