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在交谈的时候,张本初从屋子里出来了,唐义连忙示意许老板不要说了,他不想师傅再为这事费心了。
“来客人了啊。”张本初刚刚在房里用收音机听戏,老爷子现在是迷上这收音机了,天天从早听到晚。
“这位是我朋友,来找我有点事。”唐义给张本初介绍到“这位就是之前给你提过的,是我师傅。”又向许老板介绍了张本初。
“原来这就是茅山的广应子道长,在下许维,久仰大名。”其实到现在唐义才知道这许老板叫许维,许维,虚伪。这名倒是挺符合他商人身份的,唐义心里暗想。
“师傅,我出去一趟,晚上我就回来了。”唐义带着许老板准备出门,因为他担心在屋里谈论这些,被师傅听到,又会阻止自己追查下去。
于是二人到了楼下的餐馆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许老板,你刚说桑维翰的墓在邙山,那知道具体地方吗,整个邙山山脉那可有一百多公里呢,找一个墓穴大小的地方可没那么容易。”
“据说在一叫铜鸣涧的地方,只知道这么多了,因为那个盗墓贼已经死了。所以也无从查询。”许老板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说“唐老弟,你是准备去探查那个地方啊,如果你要去老哥可以陪你走一趟。”
“去是一定要去的,事关祖上清誉。可人手不够啊,我师傅年龄大了,我不想让他东奔西跑,可我一个人心里没底,就算您跟我去,实话告诉您,上一个藏龙洞以我师傅的身手都九死一生。您要进去别怪兄弟没告诉你,进得去但不一定能出来。”唐义知道这许老板不是想陪自己,而是对洞里的财宝感兴趣。
许老板听到这话也是有些犹豫了,虽说后晋五分之一的宝藏让人心动,可再多的钱哪有命重要,四个盗墓的下去,死了三个。更别说自己一个做生意的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进去那不是找死嘛。
“得,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店里吧。”许老板也是苦笑一声,“许老板,您放心,消息都是您给找的,我在里面不管得了多少东西肯定有您一份。”
唐义此话一出,许老板也是顿时眉开眼笑的“唐老弟哥哥我果然没看错人,够意思,服务员再来六瓶啤酒。”二人又喝了好一会,唐义给许老板讲了上次在藏龙洞里是多么多么惊险,听的这许老板也是目瞪口呆。
二人就这样喝了两个多小时,送走了站都快站不住的许老板,唐义也回了家。
“邙山铜鸣涧啊,难不成自己要一个人闯了?”唐义虽说跟师傅这么多年,也算碰见过几次棘手的事情,可这次藏龙洞唐义心里属实没底。不过想到现在自己有了虞帝这把厉害家伙,就算阴曹地府也能闯一闯。
“妈的,拼了。”唐义决定了这几天就出发。于是跟医院又请了好几天的假。在家里偷摸的把自己布阵施法的家伙全装到了背包里,至于虞帝比含章长了不少,干脆用绳子缠到了腿上。又告诉师傅单位派自己出差,要出几天门。张本初倒是没多问什么。
走之前,唐义向许老板要了他那个古董商朋友的地址,便出发了。
坐了五个多小时的火车到了洛阳,唐义并没有直奔邙山,而是先去找了这个许老板的朋友,经过一番交谈,基本都跟许老板说的差不多,在这个许老板的朋友知道唐义要去找那个桑维翰的墓时,告诉唐义还有别人也准备去,据说是个考古学家。
唐义本想还能找个伴一块去呢,但一听是考古学家心里就放弃了,在他印象中的考古学家都是乱糟糟的头发,戴个比啤酒瓶底还厚的眼镜,文邹邹的拿个刷子对文物刷呀刷的。
告别了许老板的朋友后,唐义就动身前往邙山了,邙山可是出了名的葬地,几十处帝陵数以千计的王公贵族陵墓。更是道教名山。
坐了不知道多久的车,来到了神堤县。其实这里出了洛阳到郑州了。来到县里唐义找了一家旅店,准备到了晚上再出发,毕竟邙山不是其他深山老林的,这里可是旅游景点,大白天找墓那不是找死嘛。
开好房间放好了行李,唐义到楼下向老板打听铜鸣涧,“老板,您知道铜鸣涧怎么走吗?”唐义向坐在柜台打瞌睡的老板说道,
“今这是怎么了,一条臭水沟子已经来了两个人问了。”老板打着哈气抱怨道“顺着县里东头一直走,大概半个小时就能看见了。”说完老板干脆趴在了桌子上开始睡觉了!
唐义还在纳闷,“之前也有人问过?不会是那个什么考古学家吧。”虽说纳闷可也没多想。
到了七八点,天色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唐义背上自己的背包,把缠在腿上的虞帝别在腰里出发了。
顺着老板说的地方,唐义走了约莫四十多分钟就到了,难怪老板说这是臭水沟子,这铜鸣涧的水还没自己滋泡尿的量大,“这盗洞能打到哪呢?”唐义拿着师傅的罗盘顺着水流一直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