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挪到个平缓的地方,一屁股坐下。“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能收了这神通。”屠献献嘀咕着拿出纸人观察起来。她是把怪物打散了融到这里,也把血肉精华留存了起来,而且景夭也关了进去,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用这个看起来就感觉很牛逼的东西。
几番摸索下来,屠献献是没找到什么法门来驱动这个纸人,倒是这个纸人先动了起来。“姑娘姑娘,自重啊自重!”景夭的声音软绵绵的纸人身上传了出来。
“你能说话啊,这样也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呗。”屠献献将纸人摆在地上说道。
“姑娘这么关心在下的事情吗,景夭实属感动。”
“拉倒吧,还不是因为那个家伙不醒过来我可没有办法出去,真真是无聊到烦躁。”屠献献托着下巴,抬脚踢了他两下。
“没事没事,我就来给姑娘解解闷。”景夭连连应声,纸人的身体微动竟然也有模有样的坐了下来。
“姑娘,你看我原生魂魄是多么的风流倜傥的模样,就该知道我的故事是多么的曲折凄惨令人泪如雨下。”景夭说着说着竟带上来些许哭声。
见怪不怪的屠献献翻了个白眼淡淡道“就你这性格,保不齐是个你情我愿的荒唐事。”
好似被一语中的的景夭,低下头默不作声。
“我去,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见纸人缓缓点头,屠献献突然来了精神。“我就看你这模样gay里gay气,快给我讲讲,是谁家的俊俏郎君惹的你心海荡漾?”
“才不是!我虽然是一代戏子,但是可是正经人家!”景夭连连摆手,声词力切证明自己的清白。
“切。我又没很激动,你继续讲吧讲吧。”屠献献瞟着白眼,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见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直叫景夭觉得自己气血翻涌、呼吸不畅。“我……”还没开口讲故事又被屠献献打断。
“还讲不讲了?磨磨唧唧跟个姑娘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