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认,小的全都认。”
“大人要知道什么,小的都说。”
那术士一见堂上这场景,边决定选择坦白从宽左右自己在安澄被带走之后也卜了一卦,自己恐怕此番是逃不过去了的。
安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术士身上却到底是有些本事的,一眼便看出了安澄的不正常。
看看一旁摆着的茶盏,坐上泰然自若的安岚,那术士心里便已然明了。
这小姑娘恐怕本就不是一般人,要不昨日也不可能去寻那已经落魄了的玄云观。
如今那茶盏里恐怕已经被放了水化的符箓,安澄不懂,自然便中了招,如今该交代的,恐怕都交代的差不多了。
“好,本官容你细说。”
那主事的官员也见得多了,这类术士本是在官府挂名,可以做正当生意的,早些年真的为民解忧的也不少。
可惜就是不知道多少人为了那几两银子,渐渐的从养家糊口的生计,变成了招摇撞骗的害人把戏。
面前这位显然就是为钱泯灭人性,有一次便有两次。
“小的,小的收了安氏安澄的银子,害了安氏的老大疯癫,最后安氏老大因为在任上有了错处,入狱了。”
太湖安氏安沐的死,那在当年,也是令无数人唏嘘不已的。
安沐继承了祖辈的文人风骨,最后那段日子里,疯归疯,却没做过害人的事儿。下了狱,不日便一头撞死了。
皆是文人,主管的这官员听见安沐当年被害的过程,也不免生出了几分私人恩怨。
“如此歹毒,也不知教你这些术法的师父后不后悔有你这般徒弟!”
那算命的听了一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