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耳突起,正想留客苏靖弛晚宴的程革硬是憋下所有的话,等待眼前的爷发飙。
“混账东西,宁儿是我苏氏骨血,千金娇躯,你们就这样伺候?冷壶冷水,茶点补食全都没有,我大哥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面对无名怒火,程革心里叫骂,脸上依旧笑言:“二爷说得对,我这就去吩咐下人!”
“不必了!宁儿本就遭受难心事,再靠你们这些蠢货怕是大病不久将至”
“二爷哪里的话,我”
“少罗嗦!”
撂下这么一句,苏靖弛冲苏霓宁柔声:“宁儿,走,去二伯府上!”
“这”
苏霓宁稍有迟疑,看向程革,可程革心里巴不得苏霓宁赶紧走,毕竟苏靖烨已经交代了。
“宁儿,不用怕,有二伯在!没事!”
苏靖弛又是沉声,这下苏霓宁微微点头:“劳烦二伯了!”
跟着她冲程革道:“程管家,我这搅扰大伯,就算走,也要去拜谢大伯一声”
“哎哟宁儿小姐,真不凑巧老爷刚刚被郡府传话,出去了,您看”
“既然不在,宁儿,我们走!”
定声一句,苏靖弛大步往外,苏霓宁只能跟上,唯有程革面燥心笑的送到府门。
待苏靖弛的马车离开后,程革唾骂:“苏二彪子,你以为你很厉害,等着吧,有你罪受!”
来到二房府邸,苏靖弛安置好苏霓宁,立刻手书信于苏靖州。
“吾弟,灾民乱起,官手后藏,长兄”
片刻后,书信封蜡,苏靖弛召来次子苏霓晟。
“晟儿,带上书信赶往临河园,务必亲自交给你三叔!让后去找朱厚,他知道该怎么办!”
面对交代,苏霓晟有些犹豫,苏靖弛立刻沉色:“怎么?你有话说?”
“爹,儿以为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这样”
话不落地,苏霓晟就挨了老子一巴掌,力气之大,直接印下五指山。
“你敢违抗父命?”
吃痛心怕,苏霓晟不敢再多嘴,只能速速赶往出府赶往临河园。
与此同时,苏霓宁在屋内来回踱步,身旁瑞芯递上一块花石:“小姐,刚刚奴婢去灶房传饭时,墙外飞进来这个”
一眼细看,苏霓宁顿时笑声:“这是铁肇和我的信号,他一直在暗处跟着我!”
稍作急死,苏霓宁掏出随身所带的玉帕,寥寥几笔,交给瑞芯:“快,快交给铁肇!”
弄琴巷后巷子里,铁肇正在临府墙檐下等候,看到瑞芯小跑过,铁肇立刻呼哨,瑞芯见状,甩手扔出裹着花石的玉帕,嘴上更比划着小姐!
对此铁肇点头,转身消失。
当苏霓宁在二伯府上暗自行事时,大伯苏靖烨正与翁离杯盏交错。
“苏兄,这酒美意境到,怎能没有歌舞乐奏?”
翁离笑说,苏靖烨道:“大人有言,我怎能不备?来人,传乐女入堂,为大人助兴!”
“苏兄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