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
徐玉瑱还想说什么,苏靖州却不再理会,扭头离开。
前园堂房后,苏霓宁坐在木梯上生闷气,瑞芯道:“小姐,他们都回来了,您就别生气了!”
“混账东西,最好让他们死在外面,那样我就再也不费心了!”
狠声叫骂,瑞芯却接了一句:“如果俊安和玉瑱真死了,小姐您会不伤心?我看您对他们俩好到让奴婢嫉妒!”
这话让苏霓宁愣神,跟着她抄手一巴掌:“就你话多!”
瑞芯吃痛,赶紧住口。
可谁想苏霓宁顺口又问:“也不知道郡城的郎中什么时候能到,那俩个混蛋一个蛮头莽崽,一个自负聪明,我得看着,免得又乱来!”
说罢,苏霓宁起身,结果正好看到徐玉瑱被庄奴抬着往中园走。
于是她赶紧开口:“站住!”
庄奴听声驻足,陈俊安看来,顿时变色:“小姐我”
“你什么你?刚刚打的疼不疼?”
“不不疼!”
“胡说!”
苏霓宁皱眉:“一会儿让瑞芯给你弄些跌打酒敷敷!”
“谢小姐,谢小姐!”
陈俊安受恩笑脸释放,可苏霓宁已经把注意放在徐玉瑱身上。
盯着那张冻到生裂的小脸,苏霓宁闷声:“你个蠢蛋,以后不准这样大胆了”
“小姐我命硬的很,没事!!”
话风一转,徐玉瑱又道:“小姐我这回得救,扈朝风那些人出了不少力,还有东面灾民窝棚里的姐妹,没有她们我已经被冻死在雪窝里了,所以得好好谢谢人家”
“自己都成这样了,还顾记别人!”
又是几句糟践,苏霓宁亲自带着徐玉瑱、陈俊安来到中园库房偏堂。
一通安排,暖和的炉子加上肉汤让徐玉瑱缓过好几分劲儿。
对此,苏霓宁准备出去催催请郎中的事时,徐玉瑱留住了苏霓宁。
“小姐,方才我有要事想说,可老爷和米伯都不听,现在我行动不便,只能靠你了!”
“什么要事比你的命还重要?”
苏霓宁有些恼怒,认为徐玉瑱不知好歹,奈何徐玉瑱笑声:“小姐,我的命和你比起来,自然是你重要”
看似玩笑话,实则让苏霓宁心生涟漪,波荡如流。
足足数息,苏霓宁才缓过劲儿:“你又有什么屁事,赶紧说!”
“小姐,刚刚我万般告诫老爷和米伯,一定要放了那几个作祟我的人,为的就是不做杀人诛心的事!”
“杀人诛心?这话好像小安子之前说过!”
话转陈俊安。
陈俊安却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小姐,我在窝棚群时就想杀了那几个贼心种,可小玉瑱不让,现在您也别看我,我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