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顿时皱眉,字语未出。
小孟道:“眼线回话,杜武一帮人被抓进临河园了!”
“杜武被抓?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事过突然,长公子倍感意外,结果小孟摇头:“不像眼线一直盯着,杜武刚回窝棚群,临河园的庄奴就把他给拿了,其中似乎还有其它灾民出手”
“灾民?这都哪茬和哪茬?”
莫名其妙的变化让长公子摸不到头绪。
一念迟疑,长公子发话:“既然有变,那就想法子杀了杜武,免生后患!”
临河园,前园堂房。
苏靖州看着徐玉瑱、陈俊安俩人,心躁无比,苏霓宁更是气的抄棍抽打陈俊安泄怒。
陈俊安自知有错,跪地闷哭,一字也不还。
“你们俩个混蛋竟然乱来到这种地步,如果那些刁民再狠一点,你们就死了!”
哭骂不断,足见苏霓宁把俩人放在心上了。
但徐玉瑱也真是小强命,哪怕他的冻伤没好,意识倒清醒过来。
看着抽打陈俊安的苏霓宁,徐玉瑱憋声:“小姐别打了这都是我的主意不关俊安哥的事”
听到这话,苏霓宁泪眼转瞪,下一秒这位大小姐扔了皮棍,抄手冲着徐玉瑱就是一巴掌,力气之大,脆耳满堂。
“你不说话能死?你以为有点小聪明就厉害了?你要是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还嚷嚷着给你爹娘报仇找你王叔帮我解决麻烦简直就是就是弥天大谎,胡言乱语,你气死我了”
唾骂出口,泪水哗哗,就连上座处的苏靖州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当爹的从没见过自家女儿会因为两个包衣奴才气到这种地步。
当然苏霓宁的一巴掌也彻底把徐玉瑱打醒了。
足足半晌,徐玉瑱瞪眼痴呆,没再吭声,到最后还是苏霓宁抹着眼泪发话,打破寂静。
“来人,去一笑堂请郎中,千万别让这个蠢货死了!”
撂下交代,苏霓宁转身出去。
再看徐玉瑱,一念回神,他强撑起身,冲苏霓宁的背影道:“小姐,我知错了!”
短短几个字,苏霓宁身形一顿,消失在门外。
上座处,苏靖州等人看到这里,也都松了口气。
“罢了罢了,这一次就当教训,玉瑱,俊安,你俩就下去休息吧!”
那成想徐玉瑱摇头:“老爷,米伯,抓回来的那些人非但不能杀,还得放了!”
突然一句,苏靖州、米福全都皱眉。
“小玉瑱,你都成这样了,灾民的事就别管了”
米福过来安慰,徐玉瑱却不依:“米伯,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这次是我自己大意了,绝对不会有下次,当务之急是防止灾民起乱啊!”
听此,苏靖州问:“玉瑱,你到底在东面灾民窝棚群里发现了什么?”
“老爷,那些被抓回来的人不过是明面上的小喽啰,背后肯定有人,这么说吧抓我的那人就是暗手,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谁在暗里作祟,如果现在就冲几个喽啰下手,或者将他们杀了,我保证,顶多几个时辰,临河园袭杀灾民的口风就会一传十十传百散出去,那时好不容易稳定的灾民人心就散了!”
话到这里,苏靖州意识情况不妙。
于是苏靖州交代米福几句,米福立马出去了。
徐玉瑱还想说什么,苏靖州却冲耿介道:“把玉瑱和俊安送到中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