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力量使得家奴闷头栽倒,不远处的郡兵发现异样,赶紧奔来,可看了一通,什么也没发现,索性将这家奴给抬进医棚,寻郎中瞧瞧。
不过情况还不单单如此,
墙檐角落处,暗出飞石打昏家奴的铁肇继续盯着正街,仔细观察中,那家奴倒地后,即便街面上路人不少,可相隔几十步外的正街南岔口附近,有一人明显停下,更靠着岔口前的墙柱遮掩身子,似乎为突然发生的情况而震惊。
于是,铁肇悄悄沿墙绕了一圈,从正西街的巷子落地,走向岔口角落的人。
岔口处,身着深蓝麻衣的汉子还在探头观望正南街城门洞方向的情况,冷不丁身后传来声响,麻衣汉子顿时惊吓的跳出一步。
可铁肇速度很快,一把卡主他的脖子,将他拖进巷子。
“谁让你来的?”
“呜呜”
麻衣汉子眼睛大睁,使劲挣扎,铁肇稍稍松开一些力。
瞬间,呜呜啦啦的求饶话脱口。
“大爷你这是干啥我和你无冤无仇”
话不到底,铁肇眼神一冷,手劲儿暴发,伴随着咔嚓一声,麻衣汉子没了气息。
随后铁肇上下搜索,什么也没找到,倒是麻衣汉的靴子引起注意,稍加思量,他脱下麻衣汉的靴子转身离开。
北城门外,李延护车出城以后,大概有个半杯茶功夫,米福跟上来。
瞧见铁肇不在,米福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
李延应声:“刚刚过正街口时,我一转身就看到小安子控着将要跑偏的马车,铁肇已经不见踪影!!”
闻此,米福看陈俊安和徐玉瑱。
陈俊安啥都不清楚,只能嘟囔道:“米伯,铁叔突然跳下车,一眨眼就没影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恩?”
声挑不悦,脸色渐沉,继而把目光转向徐玉瑱。
“米伯,可能是铁叔发现了什么吧!”
这徐玉瑱似乎一句,显然还不能让米福平复心火。
正当老管家准备发怒时,后面跑来一人,负责压尾的梅朔刚要拔刀阻拦,却发现是铁肇,于是他收了刀锋,让开道路。
在米福等人的注视下,铁肇走到跟前,将手里的靴子扔到车驾辕子上。
“有两个尾巴,第一个应该是苏氏其它房的人,我用飞石把他打昏,这会儿躺在北门医棚里,还有一个不确定,不过这是从他脚上拔下来的官靴!”
此话落地,梅朔顿时愣住,显然对于铁肇这个车夫感到惊愕,毕竟他是压尾的人。
不过米福没有多说什么,他看了一眼官靴,沉声斥责:“铁肇,我的话你忘记了,我要你寸步不离小姐!”
谁料铁肇却平淡的回应:“管家,我心中有数!除非我死了,否则没人能伤害小姐一根汗毛!”
话落,铁肇重新坐到车架辕子上,李延把缰绳还回来。
铁肇也不理,一声鞭打,马匹嘶鸣,驾车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