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梁掌门这么通情达理,不愧是名门正派!”
“我之前还以为名门正派是一些伪君子,但现在梁掌门的出现却让我认识到,有牌面的异人还是非常讲理的。”
“没错,名门正派出几个败类在所难免,可一派之内的最高层肯定是纯洁的。”
马师兄脱离虎穴,也不禁为梁适高尚的人格感慨,又突然发现:“咦,你是哪来的,怎么这么面生。”
李沧溟笑道:“我是路过的。”
马师兄面上带伤,气势却不曾低落,奇道:“来拜师吗?”
这时。
梁适教训完弟子:“陈掌门有礼。”
陈贺皋有些措手不及:“梁掌门客气了。”
梁适笑道:“此番前来,次要是为了三个逆徒,受贵派罗申贵所杀,不知可否属实?”
疯狗门门人谈论声一静,陈贺皋心中一震,果然如此,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三人夜色醉酒,见色起意,欲要强暴良家,我派门人罗申贵路过阻止,不料那三人强暴不成,将罗申贵当成了泄气筒,下了死手……”
白鹤派众人面上无光,那三人乃是白鹤派弃徒,平时什么模样,不必多说,不然也不会逐出山门。
梁适肃然:“原来如此,我教导无方,三子死不足惜!”
陈贺皋连忙道:“只能说人心难测,与梁掌门又有何干系?”
疯狗门人不禁大声喝彩:“梁掌门好人呐!”“梁掌门公私分明!好气量!”
马师兄五个,方才挨了周长老一顿拳脚,此刻听到梁适的话,都感觉疼痛少了太多。
马师兄感叹不已:“果然是阎王心善,小鬼难缠。”
李沧溟不置可否。
梁适含笑道:“疯狗门的诸位,都很有精神。”陈贺皋正要说话,梁适道:“此次造访另有一个不情之请。”
陈贺皋道:“梁掌门但说无妨,能办到的,也愿效绵薄之力。”
梁适道:“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对陈掌门来说也不难,鄙人希望疯狗门就地解散就是了。”
众人齐齐愣了一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疯狗门招谁惹谁了?干嘛解散?
陈贺皋瞪圆眼睛:“梁掌门,这是何意?”
白鹤派众弟子眼前一亮,周长老冷哼道:“怎么?我派掌门说得不够清楚?”
梁适摆摆手,压住周长老:“说话不要那么大声。”望向疯狗门众人,侃侃而谈:“当然了,解散之后,陈掌门可以破例加入我白鹤派,对于贵派的声打之法,个人也是颇有兴趣的,而以陈掌门的分量,也不会让你从弟子做起,本派正是缺个倒夜壶的,这活计,一般人做不来,但我想,陈掌门是足够胜任的。”
说到最后,白鹤派众人捧腹大笑。
周长老强自憋笑:“掌门高见,这姓陈的倒夜壶,也算是抬爱他了。”
梁适轻笑,鄙夷的讥笑,高高在上的嘲笑。
马师兄身上火辣辣的痛,喃喃自语:“怎么会,明明上一刻还这么讲道理。”
李沧溟摇头:“他讲的是他的道理,你们这些人,他并未放在眼里。”
疯狗门门人顿感受骗,一种浓烈的羞辱感镌刻心灵。
有人怒喝:“姓梁的,你放屁。”
“粗鄙。”梁适两袖一展,陈贺皋呼吸一滞,紫影飞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