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天下最好的医者。”风俜笑道。
“那你不如把他召来。”
“他被人族伤了,差点丧命,这会还在养病。”
“抱歉,我不知道这些。”以卿愧疚地说道。
“无妨,既然我们一时毫无头绪,那便等我去问问扶僵吧,也正好想看看他强势如何了。”
“可是,你不是说隐梦生的魂魄在慢慢消逝么?”
“我封住她的魂魄即可,虽然只余半具灵魂,但好歹不会丧命。不过如果有意挣脱躯壳,那这封印也持续不了数月。”
说着,只见一道白光从风俜手中飞进隐梦生的身体里,方才还大吵大闹的隐梦生瞬间安静下来。
“如果受人加害,那我们更得尽力保她性命。我明晚再送一壶十方酒给她喝,此酒可追魂索魄,若是他人取了她的魂魄,那人身上便有不会消散十方酒气。”
“如此甚好,但这也是下下之策,茫茫人海,若那人有心藏匿,我们也不好找。况且也不确定是否受人迫害,须得尽快找出魂飞魄散的原因才行。”
以卿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拉住风俜说道,“既然也问不出什么了,我们出塔吧。”
“嗯。”
两人到门口时,无尘刚喝完那壶泣露,他依依不舍地将空酒壶递给以卿,又反复叮嘱道:“卿姐,得空再送泣露给我喝啊。”
“好。”以卿爽快地答应了。
风俜闻言,歪着头盯着以卿,幸灾乐祸地问道:“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你不是说过酒馆的酒不能外带么?”
“我自己亲自送的自然不算外带。所谓不能外带,是因为我没见过那人,不知他应喝何酒,我以前说过,客人喝什么我说了算。”以卿嫣然一笑。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怕别人偷学了去。”
以卿听了忍俊不禁,轻轻拍了一下风俜的头,“哈哈,没想到被你小看了。我的酒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偷学去的,就算有如此匠心之人,也未必有材料,就算有材料,也未必熬得住一道又一道的酿酒繁杂程序。”
“是我小心眼啦,我这不是看你对这些酒宝贝着么,我在这里给卿姐陪个不是。”风俜吐了吐舌,弯腰拱手向以卿作了作揖。
以卿笑着牵住她的手,笑道,“谁要你陪不是,别忘了你许我的眠雪!”
“是是是,待我打着师父的名头去跟楼清老头套个近乎,他若不给我,我便拆了他的九渊宫,如何?”
“那最好不过了,我一直喜欢鹤洲那块地,你顺便也帮我抢了来,好让我开一间天下最大的酒馆,让鹤洲变成酒客圣地,你可不能拒绝哟。”
风俜不过一句玩笑,她没想到以卿竟接了下茬,只能假装毕恭毕敬地咧着嘴干笑道:“卿姐心愿,我自然要尽力而为。但此事尚有难度,且目前应同心救我妖族,抢鹤洲之事,还是再议吧。”
“哼!那我就静待风俜佳音啦,让我想想该建一座什么样的酒馆,要大,但不要华丽……”以卿不理会旁边哭笑不得的风俜,悠然自得地掰着手指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