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戴好之后的霸爷,看起来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江湖大佬,动的不过是帮派之间的肉搏打杀而已。
他伸手抚了抚左脸颊,语气很温柔,却还是遮挡不住车内的瘆人气氛,:“小妖,不着急,会有你练手的时候。”
原本残露于镜眶边的妖红,在听见他的话后,迅速退回。
有些坑洼不平的男人脸上,细微的笑容爬上。
正要飞过车顶的夜行鸟,突然改变飞行方向,却无端掉落车顶,一抹红色出现,风没来由的大了些,夹杂着几根残缺不全的羽毛。
今夜的魔都与以前有些不同了,一丝丝神秘,一丝丝危险,正在空气里一点点渗入、潜伏,等待着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嘭嘭’爆裂,搅乱这原本表面安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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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冬到家时,看见姜成渝的房间里有光亮。而姜成渝早跟他打过招呼,说今晚不回来。难道家里进贼了,他轻声进了厨房,拎了个料酒瓶子,猫手猫脚的向姜成渝的房间走去。
待他快要靠近时,光亮却消失了。
乖乖动作也太快,跑了?刘冬额头有些小汗,依然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轻轻推开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灯。
房间并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刘冬又仔细看了一圈,一切正常,可是刚刚明明有亮光,难道真的是上了年纪,最近总是老眼昏花,上次的黑衫人,这次又错觉成渝房间的光亮,他摇了摇头,走前又将门窗检查了一遍,看到她床头的那幅画像时,他的觉得这画上的人好像越来越活灵活现了。
或许小渝说得对,这画有吸引人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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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灿之前的东西都送回去给张阿三了吗?”姜成渝正在处理手上的兔子,阿灿正在逗着笼子里另一只兔子。
“成哥吩咐能不送吗?到日子第一时间送过去的。“阿灿说。
“好,张阿三有没有说过什么?”姜成渝最后的缝合已经完成,随后脱掉手套。
阿灿转头,带上帽子与手套,走过去开始清理。
“他说前三次经你手的东西,都被同一个人看中,但他都坚持没有卖,说是已经有人订下了。”阿灿说道。
姜成渝满手泡沫不停来回的搓着:“同一个人?”
“没错!”
姜成渝擦干了手,坐到了房间里的唯有的两张椅子之一,双脚搭在了茶几上。
“有没有说过那人长什么样?”姜成渝问。
“张阿三说,那人每次都是在他铺子收档的时候出现,戴着棒球帽,还戴了口罩,帽沿压很低,几乎看不到脸。”阿灿将清理好的兔子,轻手轻脚的抱进了笼子。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这个很难说。”
“阿灿,我总觉得最近一直有事情有隐隐的发酵!”姜成渝讲着自己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