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
“是我。”
“他们对你动手了?”
“得看是什么层面上的动手,但是这和你没关系吧。”
那人盯着陈庆之,离开了椅子,慢慢站了起来,就像一只豹子一样。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对了你好像没有固定收入。”
陈庆之走到桌子后面,点上了一根香烟,那人看陈庆之没有讲话,自顾自的环视着周围的装潢。
“太廉价了,这里是,你的感情也是。”
两人的目光,穿过香烟飘扬起的烟雾对视在一起。
“你帮了一个醉鬼,和他一起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话,你就死心塌地的相信他了,就像是一个小学生,拿着棒棒糖在那边交朋友,分别时还心心念念着人家会不会记得你,在我眼里,你一文不值。”
他的手指轻扣桌面,满脸的蔑视,但却没有动手的心思,那人慢慢的做到椅子上,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褐色的瞳孔看着陈庆之说道。
“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肖禹,弗瑞的地下党,那一片的人管你叫旅祸”
“嗯哼,正确,那你知道我是怎么起家的吗?”
肖禹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庆之。
“不知道,说不准是拉皮条什么都呢。”
陈庆之坐在椅子上,伸手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肖禹则是伸手在西装的内兜里拿出一个亮黑色的烟盒,打开时那黑曜石般的表面在不停的闪烁,拿出一根棕色的雪茄后,肖禹用同样黑色的打火机点燃了它,浓香的烟雾从肖禹的嘴里吐出。
“你知道,我是个坏蛋,我需要很多的钱来压榨那些我需要压榨的人,以此得到更多的钱,我在要离有一处房产,用他们的话说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两千万我得到了那个房子,我还有一个迷人的妻子以及两个可爱的孩子,最好的教育、最好的资源、最好的生活,等我儿子大些了我会给他搞一辆最新款的浮游梭,女儿同样也是,那么,陈庆之,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