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过新所察觉到的这些高手,也不是别人,正是那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的壤驷零丁。
结果一跟踪,就又原还来到了那个大院。他一直暗伏在外面观察,看到壤驷零丁的惶恐剑法,勾起了小时候爱武的心思,暗暗的羡慕他这套行云流水的剑法。
直到白衣女子有了生命危险,他才狂放内力,将银河真气聚在大院中心。内力和意念一出,龙卷风瞬间大作,趁乱救走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并没有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甚至连一句口头的谢谢都没有说出来。
易过新当然也不是为了要她感谢才救她,当时的情形,估计是任何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救走。
两人打平口说了几句,易过新就和她告别而行,折身去找花木龙去了。而花木龙和夏珍珍两人一路没走多远,又叽叽咕咕的吵了起来。夏珍珍本来是要找个台阶下,只须花木龙说些委婉道歉的话,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花木龙直肠子,在女人面前也不会回河转弯。
他不懂小女人们的心思,以至于越说越僵。两个都是犟驴,钉不饶拐,拐不饶钉。最后气得夏珍珍怒红了面目,赌气甩着裙子离他而去。
花木龙把头一转,也赌气不留她,由她自去。自己一个人拿着箱子赶路,走了一会子,到处张望,看不到夏珍珍的身影,嘀咕道:“这丫头恁地小气,莫不是她当真和我斗气了?”
看看附近并没有人家,只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山庙,便抱着箱子投那庙里走去。
庙虽破旧,但里面却有基本的生活用具,里面还有两个小间,花木龙开门走进去一看,有张床,被窝铺盖都在上面,略有灰尘。
四周角落都结满了网,又堆积的香烛油料,似乎是有一段时间没人住过。
他把箱子往床头处的地上一扔,就里里外外到处搜查,看看有没有可吃的,现在肚子正饿得慌。
找了半天,找到的都是不能吃的。嘴里叽里咕噜的妈了一通,索性坐在蒲团上休息。
正自郁闷,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快速走来。他下意识的想到可能是夏珍珍,便准备藏起来偷听她有没有背地里骂自己,或者是说些什么自己都没有听过的心里话。
当下不及多想,就轻轻退到卧室里去,将门轻轻虚掩起来。待脚步声进门后,他才发现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再听得一会,发现这是背着父母私奔的情侣。他们卿卿我我的聊了一阵,花木龙听得恼火,不住的暗骂起来。
那两人聊一会,竟然就来将虚掩的卧室门推开。
都到了这一步,花木龙迷途难返,也只是能将偷听进行到底。卧室里除了床下,并没有什么可隐藏的地方。
于是想也不想,弯腰一缩,鬼使神差的就藏到了床底去。
躲进去后才发现自己干的是龌龊的勾当,连他自己都没法解释自己为啥要干这个勾当。
偷听别人说话本来就很不光彩,何况是偷听人家情侣说的情话?这更不光彩,以后要是说出去的话,只怕大大的没脸见人。
他本想一下出去把那男的一刀劈死。但想到若真的将他劈死,那女的不成小寡妇了?
后悔已然不及,去劈死那男的也不可取。只能是龟缩在床底继续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