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过新三人得到了箱子,没有多想,就匆匆离开那个大院。
上了大路,才发现不知要往哪走,在哪里才能找到吴礼他们。
易过新心不在焉,没有拿主意,是花木龙提出来原还回到酒肆去,他说若打听不到吴礼他们的下落,白衣大姐大概也会找来的,到时候在商量。
箱子沉重,有锁,他们也没有强行打开来看。
夏珍珍一直不好发作,醋意也一直压在心底,这时发作了起来,忍不住讥讽道:“你左一个白衣大姐,右一个白衣大姐,喜欢她了是不是?”
花木龙听见这话,又有易过新在旁,一时弄得尴尬,却说道:“哪有这当子事,你想多了。”
夏珍珍并不罢休,说道:“还没有,我看你瞧着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看到她有一点危险,命都不要的去搭救,还说没有。”
这话易过新听了也不是滋味,在酒肆里的时候他就一直盯着白衣女子看的,感觉这话连自己也牵连进去了。
花木龙道:“哎哟喂!这是路见不平嘛!难不成我还真的是,野夫怒见不平事,磨损心中万古刀。管也不去管一下?”
夏珍珍道:“哼,要是个丑老太婆这样,我看你还抽不抽你的万古刀,还会不会这样子命都不要的去救?”
花木龙道:“婆娘!过分啦。”
夏珍珍道:“你做的时候不过分,就我说的时候过分?”
花木龙忍不住了,瞪眼道:“喜欢她那又如何,有错吗?她那么美,我自然喜欢了。”
易过新一听这话头,全是火药味,赶忙劝说道:“五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夏姐姐就理论事,你没有就是没有,好好答复她就是了,她也是在乎你才这么说的,干嘛要闹僵起来。”
夏珍珍道:“我才不稀罕他,这种人有什么好在乎的。”
花木龙道:“啊呀!要不是你师父磕头送上来,我会要?”
夏珍珍一听这话,火气瞬间冲顶,哪里还能压制住情绪?拔出剑来就要杀他。
花木龙也唰的扔了箱子,操刀在手,叫道:“来,来!决雌雄也好,分公母也行,怕了你不姓花啦。”
易过新一把将他的刀夺了过来,喝道:“胡闹,怎么和嫂子较起劲来了,还动刀子,这刀是这么用的吗?”
刚才他叫了声姐姐,觉得有些欠妥,但是却不知道为何。现在为了劝架,就改口叫嫂子了,两边都细心劝导一翻,才将事情平息下来。但还是各自心中有气。
夫妻之间吵架,外人劝导只不过是做个表面工作,多半还要靠他们之间互相理解包容,慢慢磨合。
易过新深知这个道理。劝开后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暂时离开他们,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这几天他老是心不在焉,反反复复的考虑着近来所发生的事情。徐永艳到底在哪里,他根本不知道。
大路上走了一阵,他发现这附近不太对劲,于是将银河真气慢慢施放出来,就察觉到不远处有高手走动。低声和花木龙夏珍珍说明原因。让他们先去酒肆等候,自己要去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