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歌与白念达成交易,在白念的安排下,他们乘坐逍遥阁巡逻的船离开了逍遥岛,顾郁身受重伤,一直昏迷,安歌思绪放空,心不在焉,两人在海上漂了两天后顺利上岸。
由于顾郁身体原因,安歌没打算急着赶路去浙江顾府,而是决定在江城先住几日,将顾郁的伤给医好。她随便找了间客栈安顿好顾郁,然后就出门去找大夫来给顾郁疗伤。
江城的某一间青楼,苏澈愤怒的掀翻了桌子,闻声而来的老鸨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阁主怎么了?”
老鸨小心翼翼地问,苏澈没有回答她,这时一阵风吹来,将苏澈手里的信纸吹了起来,他大手一挥,那张纸片刻间变得粉碎,洋洋洒洒地在空中飞舞,而苏澈已经走得不见人影,老鸨松了口气,然后看见那飘落的碎片上的三个字:傅安歌。
人往车来的街道,安歌按照大夫开的药方,去药店抓药。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客官,瞧一瞧,看一看吧。”
“卖布咯,上等的好布。”
“老板,按照这药方给我抓副药。”
抓好药,安歌急于回客栈照顾顾郁,一路上也没多想,苏澈本就目无他人,自然不会注意别的,在街角的转路口,两人迎面而走,却分道而行,待路过了安歌才恍然发现,刚才那身影很像苏澈。
“呵,大概是看错了吧。”
回到客栈,将煎好的药给顾郁服下,为了避免逍遥阁的人追来,安歌整日整夜守在顾郁的房里。她从包袱里拿出那本寒冰诀,细细的看了起来:
寒冰诀心法:气沉丹田,吸阴唤阳,吞吐日月,虹出一方……
“我空有一身内力,却无好的武功绝学加以驾驭,反正现在无事,不如试试这寒冰诀。”
就这样,安歌一边照顾顾郁,一边练习寒冰诀,几天下来,除了心法熟烂于心,别的并无什么进展。
她看着眼前这本寒冰诀,心里犯了迷糊,若说这心法是假的也不存在,毕竟在练的时候筋脉畅通,心血旺盛,可是为什么始终不行呢?难道是因为阴阳不足,无法聚集能量?
“安歌。”
“小乞丐,你醒了。”
“咱们这是在哪?”
“你放心,我们已经离开逍遥阁了。”
“我从来不喜欢南宫牧,看见了吗?他,顾郁,是我的心上人……”
想起安歌冒着生命危险去水牢救他,还说出了那番令人感动的话,顾郁看着她久久不愿移开视线。
“怎么了小乞丐,你干嘛这样看我?”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顾郁起身,抱着安歌,“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干,干嘛,小乞丐。”
安歌面色绯红,推开顾郁然后退到一边,顾郁见安歌脸红得竟是如此可爱,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又笑什么?”
“没事。我带你回家。”
第二天,两人收拾了东西,就往北上浙江赶去,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老爷,夫人,少爷回来啦!”
“老爷,夫人,少爷回来啦!”
安歌和顾郁站在顾府门口,相视而笑。顾门主和顾夫人闻声而来,见着自家儿子,顾夫人哭出了声来:“你这孩子,真是让娘担心死了。”
“娘,我这不没事嘛。”
安歌看顾夫人,面容憔悴,两眼通红,估计顾郁走的这段时间,真的让她操碎了心吧,有娘疼,真好。
“好了夫人,孩子回来了也别让人在门口站着啊,进屋说吧。”
“噢,瞧我,都忘了,走,郁儿,进屋说。”
说着,顾夫人就拉着顾郁进了屋,在下人的招呼下,安歌一并跟了进去。
“这么说是傅姑娘救了小儿了,真是麻烦傅姑娘了。”
“顾门主,您见外了,安歌与令公子朋友一场,而且他也是为了救我才去的逍遥阁,顾公子大恩大德,安歌没齿难忘。”
“爹,娘,这次多亏了安歌拼死相救,儿子才能安全回来呢。”
“你呀,要不是你打晕守卫私自跑出去,又怎么会被逍遥阁抓住呢。”
“娘,我这不没事儿嘛。”
纵是高官贵府,在儿女亲情面前,也不过是寻常人家,看顾夫人担忧顾郁的样子,便知慈母爱儿。夜饭过后,顾郁带着安歌在自家花园散步,碰巧遇到在此休息的顾夫人,顾夫人见儿子目光不离安歌的模样,就深知其中道理了,将儿子遣走,留下安歌与之对话。
“傅姑娘,你看今晚的月多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