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的心理素质很好。]
正常小学生要么被吓哭,要么傻愣着不知作何反应,他在和犯人抢夺伙伴的同时还记得高声求救,勇气和反应能力都可圈可点。
就是很鲁莽,因为弱小的他极有可能也被犯人掳走。
工藤新一握紧了拳头,眼神溢满了愧疚,他紧闭上眸低下头,“是柴崎警官救下了我的朋友,可是他……”
柴崎警官就是第五位受害者。
明明和自己没有关系,工藤新一却表现出了非常强的责任心,“我很想尽一份力,犯人必须被绳之以法,但我没有看清犯人的脸,只记得他的手很粗糙,粗略判断,凶手是个五十岁左右,个子不高。身形瘦削的男子。”
这对警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也是因为这第四位受害者是个无辜的孩子,警方才断定凶手只是杀人取乐,并没有固定的报复对象。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作为安慰。
这时,一个男声烦躁的响起,“所以凶手到底找到了没有,广场上一点儿痕迹都发现不了吗,他既然要定时杀人,一定会有布置的吧。”
“毛利先生,你先冷静一下。”
“这要怎么冷静,我女儿现在还躺在医院,犯人仍逍遥法外,下一个受害者随时会出现。”男人急得眉毛竖起,他的行为有些粗野,但短暂的发泄过后,仍然收起自己难耐的心,体贴的安静下来。
因为我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那里,工藤新一非常上道的和我解释,“他是兰的爸爸,毛利叔叔,兰就是我的那位朋友。”
毛利兰,第四位受害者。
我随口建议道,[等你的朋友好了,送她去学点儿防身术吧。]
“毛利叔叔也有这个想法。”
我随着目暮警官来到会议室,里面坐着一位和工藤新一长得极其相似的青年,他带着一副边框眼镜,看上去就是个文化人。
对方的眉宇微皱,也为这起案件忧心着。
“爸爸。”工藤新一唤道。
工藤优作在沉思中转头,见到我后微微讶异的抬了抬眼,“新一,这位是?”
“是我之前提过的,推理超厉害的哥哥!”
我向工藤优作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齐木痞雄。警校大一在读生。”
工藤优作握住我的手,“我叫工藤优作,只是来协助警方办案的小说家。”
他的用词很自谦,实际上,他的推理能力很强。
因为自他进入我的心灵感应范围后,就一直在不停思考着案件,他脑中的知识储备量令我都感到诧异。
目暮十三见到他就问道,“优作,有什么进展吗?”
他们两人是好友,目暮十三显然十分信赖他,而工藤优作也不负他望,又给出了谜底答案,
“我有个猜想,但因为犯人作案是缺少逻辑的,所以并不十分肯定。”
“你说。”
“天鹅,芭蕾,莫斯科,以及俄语名阿廖娜,犯人要么热爱俄罗斯文化,要么是生活与俄罗斯有交集,还具有一定的俄语基础。”
这一点不难看出来,目暮十三赞同的点着头,等待着下文。
“犯人作案时间应当是明早五点左右,因为阿廖娜的含义是——曙光女神。”
我听着他们一言一语,明白了:
原来如此,我只是被抓来充数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