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霍倾跪伏在床榻边上了床,而后伸手将帷帐解下,还是昨夜红鸳的喜帐,只是这洞房花烛夜迟了一晚。
霍倾与姜淮元并排躺下,姜淮元喉间滚动,很快便做好了心中的铺垫,她坐起身看着平躺下的霍倾,还未出声,霍倾便也坐起了身,手也伸向了她腰间的玉带。
姜淮元哪能让她解了玉带,她忙伸手阻拦,双手握住了霍倾的手腕,道:“娘子!”
“嗯?”霍倾抬眼看着她,没有戏谑也没有娇羞。
“我、我还小,不懂得周公之礼……”
不懂得周公之礼,怎得霍倾伸手她便吓成了这个样子。
“我教你。”霍倾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姜淮元行房事了,姜淮元不懂,她倒是懂得很,可这话从一个姑娘的嘴里说出来,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可此刻的姜淮元并未来得及思索。
姜淮元握住的手腕动了动,再次伸向姜淮元腰间的玉带。
“不、不……娘子,你听我说,我、我还小,行不得周公之礼……”
姜淮元说这话的时候,双颊涨红,言语也有些激动,她使了些力气,控制住了霍倾乱动的小手,若是真是男子说出这样的话,只会自卑,而她却只觉得有些紧张。
霍倾听后确实住了手,她看着姜淮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低声道:“那也将这外衣脱下吧,不难受吗?”
姜淮元这才注意到自己不脱外衣便上了床,昨夜是装作醉酒,今夜却是清醒的,方才满脑子都是与霍倾要说的话,忘记了将衣衫脱下,此刻显得好生奇怪,这会看着自己的外袍,姜淮元略显窘态,道:“我自己来便好。”
霍倾没有执意要帮她解衣,看着姜淮元将外衣脱下后,她伸手接过,放在了外面的软塌上。霍倾回过身,看着姜淮元,没有鄙夷的神态亦没有失望之色。
半响,姜淮元听到霍倾缓缓道:“夫君与我差了三岁之多,若妾身有做的不妥的地方,夫君可明说。”
一副低弱的姿态,姜淮元此刻心中更是不忍,如此佳人,又这般温柔体贴,她真是悔不当初,还不如一直在外逃亡躲债的好。
“我……你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姜淮元心中乱糟糟的,霍倾说这话的意思是不信她寻的理由。
可她又有什么法子,她与她行不了周公之礼,说的都是实话,虽不是年岁小的问题,但若暴露出来,若霍倾只与她和离倒好,但若是霍家不依不饶告到官府,那她和姜家可就惨了,本着保命为上,家宅安宁她只能暂时委屈了霍倾了。
霍倾没有接话,她凝神看了一会姜淮元便慢慢躺下了,姜淮元从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好似这个人一点脾气情绪都没有,就连她方才说的那些委屈的话,她都觉得不像是她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