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假。
“怎么眼红红,哭了?”罗文作明知故问,笑着俯身,压在她的上方,却不急着替她解绑,只拂了拂凌乱粘在她脸侧的秀发。
不过几秒钟,眼泪似被空气蒸发,消失在眼眶里,她再次剜着罗文作,唔了两声,示意罗文作解开她嘴巴里的东西。
“东西吞没有?”罗文作一手撑在她的头侧,又说,“看看,你搞出来的。”他指着新包扎的手臂。
眼神从愤怒到祈求,顾不得别的,谭山崎连连点头,她两颊太累,似又哭出来,眼眶再度涌出泪水。
“你这眼睛,真好野,收缩自如,难怪提名最佳女演员。”罗文作说,“想不想再演戏?这次拿个影后回来。”
问人问题,可这叫人怎么回答。
谭山崎皱着眉,手不能摆,嘴不能动。
只能一味的发出呜呜声。
终于,罗文作大发慈悲,手穿插到她脑后发丝。
口腔一松,她立即拧过头来,舌尖发力,顶出嘴里的东西。
她试着慢慢合上嘴巴,好在时间不算很长,没有发僵。
“混蛋。”谭山崎骂他。
“再骂次?”罗文作似笑非笑看她,大手钳着她的下巴颏,“东西吞没有。”
“变态。”这回口齿不清。
“嗯,讲得是我。”罗文作大方承认,掐着她的脸颊,检查了一遍口腔,才终于放开,“好乖,饿不饿?现在吃点别的?”
“恶心!”
“还痛不痛?”罗文作又问。
“给我止痛药。”她额头出了汗。
“这么痛?”罗文作皱眉,替她擦去薄汗。
“解开。”谭山崎晃了晃反过去的手。
罗文作叹气,依言解开,又捕捉到她好奇的眼神。
她刚才就好奇罗文作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用皮带做简易的手铐,说是简易,却很牢固,她怎么都挣不开。
“待会教你?”罗文作好笑地问道。
“不了。”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吃面?”罗文作的话题转移的很快。
“不吃,没胃口,很痛,七七要吃止痛药。”谭山崎说到最后可怜兮兮的,撒娇的脸往他身上拱。
“止痛药需饭后吃,减少刺激。”罗文作摸着她的脸。
“止痛止痛止痛止痛……”谭山崎迷糊地唱起来。
罗文作摸来手机,给陈褚为发信息。
半小时后,别墅外传来轿车熄火的声响。
罗文作拿来浴袍,帮谭山崎穿上。
“热。”她试着挣开,去掐罗文作的手,小手握在罗文作的手腕,只感觉他的腕骨也如其人,硬得很。
“餐厅空调二十度。”罗文作将她的长发从浴袍薅出来。
“罗生?”门外传来陈褚为的声音,“东西买到,饭趁热吃,阵间凉了再热口感不好。”
门打开,罗文作抱着人从里出来。
陈褚为退到另一边,只见少女整个人缩在罗文作怀里,懒懒搂着罗文作脖颈的手纤细白皙,却落得几个红红的吻痕,长发带了几绺到罗文作肩背,膝盖弯在罗文作的臂弯,没穿鞋,足背更是粉嫩白皙。
一整个菟丝花形象的脆弱模样。
即使不看脸,只看氛围,都让男人脸红耳赤,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