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那女子款款走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面如凝脂,眉眼弯弯,那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灵韵仿佛溢了出来。长发半披,挽了个公主髻,发髻上簪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走起路来,流苏就摇摇曳曳的,灿然生光。白皙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身着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一身白色粉腻酥融。一双纤手皓肤如玉,衬着白衣好似新剥鲜菱。真可谓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如仙女?般,刘庆不禁看得呆了。
赶路时就听见路人说仙女一般的女子想必就是她了,自己现在身处庐江,此女又是乔府大小姐,那必是历史上的大乔了,后人戏称“铜雀春深锁二乔”是曹老板要踏平江南的原因,先前刘庆还不信,现在看来以曹老板独特的口味和此女的容貌,此事应该是真的。
“诸位县君,刘大此前确实找吾说过多拿两袋粮,吾念其贫寒便应了此事,却想不到带来许多麻烦,却是民女之过。”大乔说道。
程康听见这话顿感不妙,他看了看程琪,见自己姑父脸上阴的快要下雨,也不好询问对策。恨这大乔恨得牙痒痒,把她连同家人在心里问候了几百遍,想着日后定要抓住狠狠惩戒。
听见说话刘庆才回过神来,这声音极甜极清,传进耳里沁人心肺,刘庆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把她娶回家,不管怎样,我娶定了,皇帝也拦不住,我说的!”
“孙策呀孙策兄弟对不住了,老天把我送到这个地方,一穿越就遇见她,这是什么,这就是天意,缘分天定,你呀我管不着了,大乔我是定要娶得。”
相斗多年,终能去其一臂,刘楷激动道:“程县丞汝还有何话说?刘大既未冒粮,程子廉闹事打人便是犯了汉律九章律中捕律,理应当判髡钳城旦一岁,替游缴一职。”
程琪皮笑肉不笑道:“哦?殴打刘大一事乃是程富程贵所为,与子廉何干?何人见子廉殴打刘大了吗?”
众人想了想,还真是没有,自始就是程康指示两个小厮打人,他自己并未动手,也就没有人反驳程琪。
程康见自己好不容易能脱身,赶忙说道:“是了!定是这两个奸贼自恃身份擅自动手殴打好人,吾乡中乡勇三十几人,难道其行事都与吾有关吗?”
“大人、大人,吾……吾等跟随大人多年”程富程贵哭喊道。
“住口,公堂之上岂是汝等犯人咆哮之地,来人,掌嘴。”话音未落,程琪一个眼神,平日安插的县丁会意,打的那程富程贵血肉模糊说不出话来。
“打得好,贼子该打,汝等横行乡里殴我乡人却是活该。”程康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