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打眼一瞧就看出禾苗儿没有撒谎:“这母兔子确实怀着崽,过了年生下来,小兔子能卖不少钱呢。”
赵氏还是不甘心:“母兔子怀着崽,公兔子可以吃了,给我···”
“不行,它们两个是一对儿的,这么冷的天两个不抱团取暖,母兔子也要冻死。”禾苗儿态度坚决,说什么就是不给。
“禾苗儿说的不错,这又下了一场雪,怕是还要冷。”
看谢衡也帮着禾苗儿说话,气的赵氏一摔门回屋去了。
“快点做饭,一会吃完饭我带你跟蕊儿去西村一趟。”谢衡说着打水洗脸去了。
“我不去!”禾苗儿说话带着气。
谢衡反倒笑了:“去给你跟蕊儿做新衣裳,眼看着天越来越冷,你身上的袄怎么能过的了冬。”
一听说是做衣服,禾苗儿立即转气为喜,谢衡心里还是有她的。
可家里没布也没钱,怎么做衣服。
似是看出她的担忧,谢衡解释道:“昨晚那几个歹人是官府悬赏捉拿的流匪,我连夜送去衙门换了赏银,足够给你们做衣服了。”
“昨天夜里你出去是为了这件事!”想到自己昨晚还那样咒他,禾苗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忙道,“你先去洗脸吧,榉果子很快就熟。”
谢衡端着水盆苦笑,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哎呀呀~不好了,你们快看蕊儿···她怎么这么烫啊!”赵氏惊慌失措的跑出来。
禾苗儿忙去东屋,一抹吴蕊的额头,确实烫的厉害。
“她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