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听了隐隐有些担忧:“估计是昨晚受了伤又受了惊吓,赶紧,先用凉水给她冰着脑袋别烧坏了,我去请大夫。”
禾苗儿赶紧打了盆凉水就往吴蕊头上到,被赵氏一把拦住。
“你干什么!”
“给她冰着脑袋啊。”
“哪有人这样冰脑袋的,我看先给你治治病还差不多!你就是个丧门星,家里出了这么多事都是你克的···”赵氏气的大骂。
谢衡拿着笠帽过来,递给禾苗儿一条擦脸的汗巾:“用这个冰凉了敷在蕊儿额头。”
禾苗儿从来也没照顾过发热的人,她怎么知道,也没多说什么,赶紧用凉水打湿汗巾给吴蕊敷上。
赵氏拉住要出门的谢衡,一脸为难:“还是别去请大夫了,用冰水一敷,说不定一会就好了。”
“您不用担心钱,我这里有。”谢衡说完转身消失在大雪中。
吴蕊人烧的迷迷糊糊,禾苗儿为她冷敷了好一会也不见好,反而开始说起胡话来。
好在谢衡带着大夫来了,这大夫不是外人,也是白石村的,名叫许年,是村正许丰的亲哥,年过半百,胡须花白,穿着一件深蓝色长衫棉袍,背着个小药匣子。
许年掸去笠帽上的雪立在门口,拿着药匣子进了东屋,看到躺在床上的吴蕊连声叹气,诊了脉说道:“蕊儿这是伤心过度,又受了惊吓跟风寒,才一下子病倒了。伤心是常理,这惊吓过度···?”
赵氏一下想起来,脱口就说:“昨天晚上他们在外面遇到···”
“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谢衡抢过话说,“昨天从冯家回来晚了,经过前面坟地里的时候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